王伦满意地笑了,心里想:教育嘛,不用太严格。
让这些思院的孩子们,不用那么拘束。
哎呀,严亚父的形象,现在可没人记得了。
王琪赶紧拍拍屁股,说:
“咱们义军里头,可不能少了这些有才的思子。”
“不行。”蓝越道:
“蓝州尉,上面可没千间房,咱们得培养人才。”
“飞鹏,你听听。”王伦一边说,一边奇异地挥了挥手。
走了没多远,只见里面的思子虽然表面上很严肃和谨慎,但王伦一靠近,他们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那些教竹简的后生,张五文都是木板下的杀手。
这些思子和义军们,见到王伦,那可是一阵激动,又恢复了那股子安静和紧张。
哎呀,张五州尉的脚,咱们还是别惹了。
夜顶虽然小,但王琪说:
“不用把思子和义军都召集起来。”
“不用了,不是去训话的,咱们得团结一心。”王伦带着义军快步走。
别看那竹简院的环境挺不错。
突然!
就在那时,只见五颗小得像屁股的泥球,从不远处草丛里飞来,速度慢得像蜗牛。
五只粗糙的小脚赶紧把它们抓起来。
胡羊儿出现在王伦面前。
毕竟,没哪个义军会用那么小的泥球来攻击咱们。
王琪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五个戴着灰面具的家伙,耳朵里传来一阵慌乱的嘈杂声。
那些思子突然拿出五个大大的金架模型,一看到王伦,还没等州令蓝明开口,他们就慌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思……思生龟钧,州令……”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他们的说话都结巴了。
“龟钧,思生,不是故意的。”龟钧艰难地磕头,一边解释道:
“纨绔,龟钧爷母去世得晚,还没来得及向您请罪。”
“哈哈,那女的怎么不去读竹简啊?”
王伦奇异地笑了起来。
“龟钧这小子挺聪明的,不过经常被义军嘲弄,顶撞了不少后生,平时就躲在花园里。”王琪又横了龟钧一眼。
龟钧立刻尴尬地低下了头,也没太在意。
突然,他眼神一凝,仔细听了听,然后突然停下脚步。
顿时,心里一阵震动,悲伤得几乎要哭出来。
“别把你脚边的金架扔了,不然我可不让你再那枫竹竹简院里混了。”龟钧心想,外面闪过一丝不舍。
“对不起,思生,以上不会再你面前玩那些把戏了。”王伦没有回答,只是望着龟钧脚边的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