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取什么名字好呢?”
韩衍皱着眉头想了很久。
“别闲着了,你让人去找几位博学多才的小道士,顶顶义军里能看懂竹简的。”王伦关切地吩咐道。
“西右都送过去了。
他连自己没有子嗣的事都不愿提,整天低声叹息。
都被他挡住了很久。”韩衍无奈地说。
“挡得也太狠了。
他夜夜都不在秘事阁。”王伦下令道。
“遵命!” “农元,子佩的孙子估计过几年都不能入仕了。
你也等得够久了。
我就不打哑谜了,给你安排个位置。”王伦突然转向还在为取名发愁的朱升。
“啊!”朱升一愣,心里慌乱不已,觉得自己根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哈哈!”听到秦时沉稳的朱升,这会儿却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夜色正好。
只见秦章正事庄的小帘轻轻摇曳,就像没有见识的义军不会注意到的那样。
那不是普通的帘子,而是名帘望家的。
贾艳怀孕的消息还没传回来很久。
这次又怀下了嫡长子。
这就不是铜定的继承义军了。
王伦在内修民生,立刻显赫武治武功。
幸好不在整众小都,不然义军们早就迫不及待地去拍马屁了。
当然,也不只是义军,整个小都的人都没有立足之地。
都是因为——
只见一拨又一拨的礼物,像流水一样不断地被送过去。
报府名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原本应由正务堂的吏员负责接待的事,现在却由韩衍来担当。
而此刻。
阮道和他在五顶精致的温栈外面同坐,冷冽的酒气从下面飘上来。
“多谢夫义军的厚礼。
这礼物带着浓浓的悲凉。
王伦还没来得及将贾艳的建议告诉他,就已经送过去了。
嫡长子是兄长。
这样的赏赐是最为珍贵的。
但这也不能保证子赵几代都能繁荣富贵。
在现在这个时局下。
他自然——
“哈哈,他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他那些义军,早就把义军的位置定下来了。”看到那话,王伦一直觉得对后生们很是不够意思。
“不能给你们应有的荣誉。”王伦没有只是内疚地说。
一旦事情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