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毛,住嘴!”
“阿娘,我哪里说错了,倒是阿兄这个时辰难道不该在后厨准备晚间吃食?虽说孙娘子看重阿兄,可如今谁人不知那任店李大掌柜挑中的新嗣子看阿兄不顺眼,任店这等大酒楼到底主事的还是”
“什么嗣子?那李四不是早就”
“阿叔还不知晓么?那任店处李大掌柜从青州挑来的那个小子听说还”
“阿兄得了空儿倒是真要去那医馆处瞧瞧,什么时候医人身体竟然都变成只整治口舌?”
“二毛,你怎么也”
“我李家兄弟今日给柳家添了麻烦,这是小子从后厨那头搜罗来些的好物当作赔罪,还望阿叔转告程哥儿,不要与我等计较。”将手中的食盒递给柳珏,不顾亲娘和兄弟是什么反应李二毛作势夜转身就走。李母再是忍不住跟了上去,便是李四毛也听出了方才李二毛话里的不一般。
被徒留在原处的柳珏捏紧了手中放才拿到手的重重的物什,一时之间竟也是有几分恍惚,直至手心忽然一空柳程的脸面已近在咫尺他方才猛然回神,“程儿,这到底”
“今日午间孩儿便未曾能吃一口饭食,阿爹且让孩儿边吃边说就是。”
安静的外间,柳家父母女三人看着仿若饿死鬼投胎的柳程面上皆难掩惊讶,柳秋早是忍不住想拉扯住一反常态的我哥哥问个究竟,可手还未曾伸出便是被刘氏一把拦下。
知子莫若母,柳程今日一反常态她如何瞧不出定然是出了岔子,想起今日一早前门那媒婆便上门告知那李家娘子要亲自与她一道来送庚帖,可来得却是李四毛这个未来女婿和她这个亲娘她便是瞧出不对,再看程哥儿今日一反常态,刘氏心中便是有了计较,眼见着柳程终于是将饭碗放下,她也是默默将手边早已倒了水的碗递到柳程跟前,眼见着儿子“咕嘟咕嘟”又是一阵牛饮,她的心也是更沉,“那李家行事越发不像话,阿娘以为这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