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没想故意瞒你,只是那秦大夫的话你分明也听了,秋儿她”
“徒儿没有怪师傅。”
任店,后首,泥灶房内,
柳程面色丝毫未改,可手中明显是比平日里力道大不少的动作让孙二娘也是苦笑出声,可是柳程跟着她这许久孙二娘也心知肚明他是个什么性子。默默转身出了门,不期然正对上领着一众小子颇是惴惴不安的陈二狗,“你等既知晓元旦庆典照旧,今日虽歇业,我说些名头趁这功夫二狗你且领着一众小的”
“师傅且去安歇,后厨这头,徒儿会领着一众小的安置妥当。”
柳程面色颇是难看,一众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明眼人都瞧得出柳程和孙二娘这对师徒方才定是有了龃龉,
仿若浑然未觉一众人的异样,柳程开口便是将一众小的都安置了妥当,原本还是安静的后厨很快也忙活起来,
孙二娘面上浮起笑,到底也是默默退了出去,只方才出了后厨的门便是与朱山不期而遇,“程哥儿如今领着一众小的依着官家指示做事,阿兄有话,与我说即可。”看着不为所动的朱山,孙二娘的笑也越发大,说出的话也足以让内里都听清,“任店没有老娘,也不会有今日,便是后厨如今不是我做主,也休想看轻了老娘!”
“孙二娘这老妇,这是生怕旁人不来挑拨他师徒二人的关系么?”
白矾楼,某居处,
不请自来的彭西难掩恼怒,眼见身边的彭东面上尽是笑明显是无动于衷也是有些急,“阿兄,连阿弟在城外都知晓昨儿白矾楼的笑话,你怎么还”
“白矾楼的笑话,又不是因着你我兄弟。”
“阿兄!”
“那郑氏已是去了私宅处,日后若要来白矾楼处,也得为兄允准。”亲弟弟面色已然一变,彭东的笑也尽数消失,“怎么,你不同意?”
“··中宫那位,也知晓?”
“白矾楼处动静这么大,娘娘若不知,也是整个东京城的笑话!”
“彭大掌柜,慎言!”
“蔡相不请自来,想也不是为训斥彭东先斩后奏。”
“相爷息怒,阿兄非是”
“你兄弟二人,眼见一动一静,可如今瞧着,骨子里却是相反。”泰然于桌案边落座,执起手边的茶盏自顾自给自个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彭大掌柜这次,做的不错,本相与太子殿下,都很满意。”
“···小人不敢居功。只禁军那处,还望大人,多照拂阿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