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店,后首,某厢房内
夹了块生鱼片尽数咽下,鲜嫩柔滑的滋味让高俅的面上越发满意,“那耶律淳倒真不愧是游走于宋金之间的人物,便是连这等好物都能寻个明白。”
放下手中的筷子,眼见着跟前众人都恨不能将头低到地底下,高俅的笑也越发大,“任店处伺候妥当深得官家心意,不过东京第一大酒楼到底名声在外,贵客在任店处,总是失了分寸。”
“大人所言未错,白矾楼处一切皆已妥当,还请大人移步。”
“彭大掌柜行事,媪相出征前都在夸,到底不假。只
可惜这等好物,有此一次再无第二回,确是可惜了。”
“……”
“将这好物,都一并往白矾楼送去。那北地贵客既然如此心爱,我白矾楼处,自然也不能暴殄天物。柳厨应是不会拒绝。”
“彭东,你小子莫要欺负老实人!”
“老实人?柳程?”
彭东忽而嗤笑出声,作势也是上前将餐盘尽数收整到食盒中亲自提溜着就走,因着动作颇有几分滑稽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若非不合时宜张氏定然是要去问个明白,“程哥儿,这彭家小子”
“北地那贵客,从来都是白矾楼处的客人,非是任店,是掌柜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