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人做嫁衣裳,你小子如今,倒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二东家这话,小子不明。”
任店,后首,泥灶房内
还在清理手中食材仿若不知疲累的小子让彭西的面上也只剩下讥讽,“你事事想着那李二毛,处心积虑要让那小子在官家跟前露脸,连带着李姑娘那处都打点上了,还真是丁点都没错漏。可惜那李二毛一门心思只顾着在贵人跟前给自己挣脸面,半个字都没提你小子在背后做努力,虽然我也是白矾楼一份子,听在耳朵里却也是替你小子不值。虽说这些时日你往白矾楼处去不是只为那小子,可我心里清楚的很,你小子若非是存了心要让李二毛也是脸面如何会这般”
“李二毛是白矾楼的人,他得了脸面也是白矾楼的荣光,二东家这般容不下人,若传出去,怕是无人再敢帮白矾楼做事。”
仿若从天而降的吴永面色难看至极,彭西却是嗤笑出声,“吴大人听这许久的牢骚却到如今才现身,果真以为彭西前番在禁军处是吃干饭么?”
“二东家,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彭大掌柜应是与你说过无数次。二毛便是有错漏,白矾楼处,你也是最没有资格开口与他说不是的人。”吴永目光灼灼,仿若是能穿透人心的犀利目光让彭西的面色瞬间难看至极。
不由分说拂袖而去明摆着是落荒而逃,柳程手中的活计终于停了,“白矾楼和任店处这许多年交情,那些过去的事儿,大人何必再提起惹来祸患?”
“祸患?柳厨便是这般看待这人命关天?”
“哥儿是老实人,师兄这般做未免欺人太甚!”
不请自来的张氏满面怒容,可眸中的关切却也一览无余,“师兄既来我任店地界,有些话,我必得好好说道说道,今日这话若是说不明白,我任店这处地儿,也不是轻易就能出来!”
“……”
“吴永这老奸巨猾的,碰上张大掌柜这等无理取闹的主,也得退层皮,有道是一物降一物,人间的缘分,便是不成夫妻,也能有旁的乐子。”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