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矾楼那处,听闻这数日那彭家两兄弟,可是不好过。”
“这话如何说的?”
“有传闻,那后首原本还在修缮的工程,这几日,全都停了!”
“这话如何说的?前番那西北军情紧急的时候朝廷那些贵人都在白矾楼内外来回进出我等可是都瞧见了,如今这都战事停了那北地蛮夷都要来朝廷与官家示好了如何会”
“这你们就不知晓了吧。”
“卖什么关子有话快说!”
“我朝惯例,无论官邸或是民宅,决不允许窥伺宫廷,你们只瞧着如今那白矾楼后首的一众工事越修越高,再往下修,怕是站在楼顶当真能远眺宫城!”
“这如何可能?那些贵人们又不是我等小民,日日都监视这工事如何会有差错?”
“这你们就不知晓了吧,那燕大人一贯是出了名的好说话,从前顶了那京兆府尹的官职便是谁人来都能网开一面,若非如此,你们以为咱们的那位官家,会轻易就让那郓王顶了京兆尹府的差事?”
“这话如何说的,前朝又不是没得皇子监管京城地界都先例,如何会”
“不过话说回来,谁人不知前番郓王殿下化名参加科考夺得状元名号,被官家引以为傲,都说他是最像自个的儿子,一度还有传言说官家有心要那郓王殿下往东”
“在浑话如何能说得?”
“什么浑话,你们不也”
“别说了!好好看着点儿摊位,若是引来官差,小心吃不了 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