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袄裙宽松些,不至于紧着伤口。”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遇到什么事让重阳去应付,你不要动武。”

上次动手杀薛怀安她的伤口就崩裂了,虞朔不想她这伤口反反复复。

“好。”

秦苏也答应的快。

她以为虞朔只是给她挑衣服,等会儿就走。谁料他居然还把自己按在梳妆台前,似乎打算给她梳发。

“不是,你会吗?”秦苏按住象牙梳,摆摆手,“还是让阿慈来吧,她梳发一向好。”

虞朔抽出梳子,“为夫好歹也是去专门学了的好吗?”

秦苏不相信,但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和他闹得不愉快,也就任由他去梳发。

寻思着实在不行就迟一点去。

她盯着镜子中的人,看着虞朔动手……居然真的行!

“怎么样?”虞朔一边问她,一边看向镜中人。

镜子里的秦苏还没上妆,但本就生的稠丽,不上妆也是艳丽逼人。

虞朔给她梳惊鹄髻,的确好看。要是她来绝对没有这么精细。

白皙修长的大手从怀中掏出一支发簪,发簪是弯月弧形,上面点缀着偏粉色的珍珠,主体却是贝母质地。

“什么时候买的?”她还没见过这发簪,似乎也没在街上见过。

虞朔给她插好,又觉得有些单调,从梳妆奁里面挑了其他的发展珠花配上,几乎是反复折腾,末了才说:“重阳说,买了很久。出征前想送你的。”

虞朔还是不记得成婚这一年的事情,不过他刚刚看到簪子的时候就觉得是送给秦苏的。

他这里不可能有其他女子的东西。

秦苏伸手去碰,眼中浮现些许笑意,“很好看,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