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妾立即转为正室,却依旧不肯放过,不许主母风光大葬不说,即便是薄葬,出殡当日还要大闹葬礼现场,造谣污蔑,说主母欺辱自己,全无妇德可言,不配葬入祖坟云云。
饶是赵公子温良,也禁不住这般侮辱,于是与她理论,却抵不过她伶牙俐齿。无奈骑马赶回城中,打算向父亲求助,却不料走得太急,从马上摔落。
之后在病床躺了数日,再醒来时,就成了如今的模样。
“大胆!”方选听完,怒吼一声,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顿时酒水撒了一地,“世间竟有如此恶妇!”
“公子息怒!”掌柜急忙劝解。
方选发现自己失态,于是收起怒容,心中飞快思索,想到这是对方家务事,自己也不便插手,但总不能看着赵公子如此下去,于是询问道:“赵公子坠马前,是何等样人?”
“要说我家公子,那端的是性格温良,知书达理。”掌柜回道,“只可惜,哎……”
“不必叹气,我自有办法。”方选端起面前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随后起身下楼。
“伙计,结账。”方选走下楼梯。
“回公子,赵掌柜已经结过了。”伙计站在楼梯口,点头哈腰间,看向一旁。
赵掌柜父子正在那坐着,见方选下来,急忙起身相迎。
“令郎这个病……”方选故作高深道,“要说好治,也很好治,要说难治,也是难治。”
“还请公子成全!”赵掌柜闻言就要下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老朽就这一子……”
“起来。”方选伸手扶住,一本正经地开始诊断,“令郎乃是心中积郁,又恰逢落马伤了头颅,二者相交,乃至失了神志。为今之计,需化解郁闷,方有一线生机。”
“还请公子明示,该如何是好?”赵掌柜忙问。
“这病因,就在贵府邸。”方选笑道,“赵掌柜可能根除?”
赵掌柜闻言,愣了一下,低头没有言语。他听出了方选的意思,无非是让他惩治恶妇,或者干脆休妻。
见他不言语,方选也不觉意外。那恶妇早就将赵掌柜死死拿捏住,他一个外人,怎可能几句话就将之拆散。
“既然如此,我另有一法。”方选又道,“既然吃了你的酒菜,我自然该费些心思,只是不知赵掌柜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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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说。”赵掌柜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