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来得正好,一起用膳。”刘仲达见方选出现,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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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贤弟,已经用过了。”方选说着,一个劲使眼色。
刘仲达立即会意,于是故意问道:“那哥哥前来所为何事?”
“这是范家村来的人。”方选指了指身边的范喜。
“少公子在上,请受小人一拜。”范喜急忙走过来,一个头磕在地上。
“哎呀,你也真是看人下菜碟啊。”方选心中腹诽,“见我的时候咋没行这么大礼?就因为我是你们范家的姑爷,好说话是不?”
“起来吧。”刘仲达一脸威严。
“此次奉主家之命,特来求见少公子。”范喜从怀里掏出一张礼单,双手递上,“此些礼品,就在侯府外的马车之上,即刻便能送进来。”
刘仲达闻言,严肃的表情变得阴沉,更没有伸手去接。
方选拿过礼单,瞟了一眼后放在刘仲达面前,心里又骂开了:“好你个狗地主,送这么多礼,就给我那点银子。”
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口中却说道:“前番剿匪时,这竹尾村范家多有助力,也算是有功,正因如此,为兄才为之引荐的。”
虽然收到的银两不多,但毕竟是收了,总不能不出力。
“嗯,所为何事而来?”刘仲达又问。
“正是这清查户口土地之事。”方选凑过去,低声道,“这土地量出来,归了朝廷岂不浪费,即便不是收作公田,也是父侯与大哥的产业。倒不如……”
方选压低声音,凑到刘仲达耳边一阵嘀咕,同时伸出了五根手指。
“大胆!”刘仲达将筷子拍在桌子上,腾身站起。
“好你个狗奴才,胆敢行贿本公子!来人!”刘仲达拿起礼单,撕了个粉碎,“父侯走前亲口交代之事,我怎可徇私!”
“有!”两名持刀亲卫走入。
“拿下!”刘仲达大喝一声,“押入营牢待审!”
两名亲卫立即走过来,架起范喜就往外拖。
“公子饶命!饶命啊!”范喜大惊,一个劲呼喊。
亲卫却不管不顾,径直将他拖了出去。
“二哥同为侯府公子,怎可行此龌龊之事,待我禀明父侯,定要将你问罪!”刘仲达又冲着方选大声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