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向着他。”
宁若低声,“因为我欠他的,当初他救过我,后来对我很好,我总感觉他这样和自己有关系,愧疚。”
她拉拉宴时宇的衣角,“我知道这么说,很不识好歹,过分,但我哥,遗传他母亲的病,所以才会过激,其实他也不想,而且他没有真正伤害我,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宴时宇脸色肉眼可见冷下去,不满,“他都逼迫你和他结婚,还说没有对你做什么,是不是等来晚点,你都是他老婆了。”
他语气不满,自己担心她,她倒是大度。
“我没有,我只是……。”她脑子很乱,着急解释。
宴时宇见她着急,叹息一声,搂住她,“都交给我解决,放心,都会解决好的。”
宁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选择相信他。
“你为什么不让外面的人进来,你是不是想做什么?”
宴时宇笑得很有深意,“对,请你看戏。”
“你什么戏?”
宴时宇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吓。”
“现在还有什么事能吓到我。”宁若娇笑。
“有。”
宴时宇突然问,“宁文强是不是在这里,你见过他没有?”
宁若点头,“见过了,就在地下室,他现在很……很惨。”
宴时宇冷笑,“他惨是应该的,你不用同情他。”
“当然,他把我妈妈害得那么惨,还不肯抚养我,看到他凄惨的样子,我没有一丝难受。”
宴时宇没好气,“当时我顾忌你们的关系,所以没对他继续动手,倒是让沈景秋给你送了一个大人情了。”
宁若知道说错话,“没有,你没有动手很好,其实让宁文强一无所有,已经足够,我总不可能真的杀了他,他是我父亲,这是无法抹去的事实。”
“让他负债累累,对于过惯好日子的他,比杀他还难受。”
宴时宇神色好转。
“你是这么想的,但很多事不是那样,相信我,你杀了他,都应该。”
宁若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