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士明闻听此言,当即站了起来,说道:“正南兄弟,小儿要是能到蔡举人家帮忙,哪里还敢要什么工钱,他自己有饭吃,省了家里的嚼口不说,还能学一些知书达理、做人做事的本事,这就很知足啦。老弟,这事能说成,那就太感激了。”
陈正南微微一笑,道:“这不是个事,我上次在蔡举人家吃饭的时候,听到他家里说帮忙的人不够,正要找人呢。你现在就拿纸笔来,我给你写一封信,你回头就让你儿子拿了我的信去蔡举人家,一准能成,你那小公子叫什么名字?”
程士明慌忙拿了纸笔过来,说道:“犬子名叫程波,今年十六岁了。”
当下,陈正南提笔给陈波写了一封荐书,写好了交给程士明。程士明自然是千恩万谢,收起了书信,一脸欢喜地道:“正南兄弟,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商议。”
陈正南说问:“大哥,有事你尽管说。”
程士明道:“上次你说要我种庄台下这二十多亩地,这地如今荒着也是可惜,可是,真要种起来,总得要买耕地的牛,买耕地的梨等一些工具,还要把庄台下那个竹棚重新修整,用来养牛。”
陈正南微微一笑:“程大哥,这些事都交给你来做,我有空也会帮着你一起种那块地,种地,有种地的欢乐呢。”
陈正南开心地说着,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程士明说:“大哥,这些钱你拿着,有空了你就买牛,这事你怎么做我都依你。”
程士明便接了银票,说道:“正南老弟,那我就把这事做起来,我主要是看那块地闲着可惜。”
陈正南又问:“大哥,这艄公会到底有什么来历?你可知道一些?”
程士明道:“他们就是淮水上的土匪,到处抢劫,抢夺他人的财物,只不过他们轻易不伤人性命。他们都是在淮河上自幼长大的,水性极好。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