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阳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吃吃地傻笑起来。
婆卢火、李靖等人都不明所以,觉得他怪怪的,李靖看了婆卢火一眼,而后问张梦阳道:“杯鲁殿下,你……笑个什么?”
李靖连问了两遍,张梦阳这才恍然,挠着头答道:“额,没……没什么……”
他朝前殿的穿堂之处看去,只见李师师和梅香等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那里了,不由地怅然若失,呆呆地朝那里望着,半天不出一言。
李靖咳了一声说道:“婆卢火将军,既然事已如此,我看事实俱在,足以证得杯鲁殿下不是杀害绳果勃极烈的凶手,在场的百十余弟兄,以及刚刚被咱们误捉在此黄员外一家,都可以给我们可以做个见证。事不宜迟,咱们应即刻将这里所发生之事写成章奏,呈送给远在上京的皇上御览,并派人告知于已在黄河北岸的斡离不元帅,我相信斡离不元帅得知了实情,也定然比较欣慰的。”
婆卢火道:“理当如此,但还是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不然的话,我在明处,敌在暗处,我大金国战将千员,岂不人人自危?”
张梦阳这时收回了略为伤感的思绪,回答说道:“要弄清楚这事儿,还必须得从那个人入手。”
婆卢火问:“麻仙姑?”
张梦阳点头道:“不错,或许这个女人,是解开这一大堆谜团的唯一钥匙。”
就在这时,一员小校健步如飞地闯进了这所大院里来,口称:“斡离不元帅三百里加急!”说着就半跪在了张梦阳和婆卢火的跟前,双手将一封书札呈上。
婆卢火伸手接了过来,挥手令那小校下去歇息,然后转过身来,把书札递到张梦阳的眼前。
张梦阳刚欲伸手接过,突然犹豫了一下,便又把手缩了回来,道:“斡离不哥哥并不了解此间的变化,说不定这封札子里写的是要你们将我逮捕讯息呢,小弟我不便拆看,还是由哥哥你和李主事两个共同拆阅为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