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道是,一醉方休!”
宴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众人开始享用案几上的金樽清酒、玉盘珍羞。
文人宾客皆用筷箸斯文的夹取美食,而武将统领们则不甚拘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至于院里院外的士卒们就更加欢快了。
他们平生可是从未有过如此奢侈快活的时刻!
一时间,太守府里里外外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然而,相比于颍川太守府的热闹,陈留太守府可就冷清又沉闷了。
“元异兄,你这是……”
大堂内,陈留太守张邈有些吃惊的看着狼狈的司马儁。
刚刚手下来报,说司马儁求见,他还有些疑惑。
想着,与他有交集的司马儁,好像就一个,那就是颍川太守。
现在看到司马儁如此落魄的模样,他心中顿感不妙。
“孟卓兄,在下这番狼狈模样,让你见笑了。”
见到张邈有些吃惊的目光,司马儁苦笑道。
听到司马儁的话后,张邈表现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说道。
“快快请坐,到底发生了何事?元异兄何至于此啊?”
落座后,在张邈的倾听之下,司马儁将事情的原委细细讲出。
“孟卓兄,事情就是这样了,在下不得已,只有先投靠你了,我们赶快上书朝廷,奏报情况吧!”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张邈很是震惊。
“这么说来,颍川城已经被黄巾贼寇占领了?那陈翊当真如此厉害?”
听到张邈的话后,司马儁黯然长叹,心中暗道,谁说不是,之前的陈翊压根不是这么回事。
明明双方实力是差不多的,至少是势均力敌的,也不知道咋回事,对方忽然就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仅粮草的问题得到了解决,还会打伏击了!
当然这些事情他肯定不会告诉张邈的,要不然张邈岂不是看他笑话,于是嘴边一本正经诉苦道:
“唉!是啊!实在是贼寇势力庞大,不然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慌忙逃窜了!”
“孟卓兄,我们还是尽快上书朝廷吧,让朝廷派兵围剿那黄巾贼寇要紧啊!”
然而,听到司马儁的话后,张邈却是面露难色。
“元异兄,如今各州的黄巾贼寇都很猖獗,就算我们上书了朝廷,恐怕也用处不大啊!”
“毕竟,那陈翊麾下只有万余贼寇,而长社那边贼寇首领波才麾下可是有超过十万之多的贼寇啊!现在朝廷派遣的平叛大军还被围在长社呢!”
“以我看,朝廷恐怕暂时不会理会你我的奏报啊!”
听到张邈的话后,司马儁思量之后,觉得事实果真如此。
以现在的局势来看,朝廷恐怕真的不会理会他的奏报,反而以长社那边的情况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