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嘡!”
又是一张椅子碎了。
“赤土个混账,得到了布防图居然一声不吭!走!”
说着往赤土部落而去。此时的赤土部落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军纪严明,却没有动武的征兆。
找到赤土,淳为单于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座,直接开口:
“听说赤土老弟得到了东胜城的布防图,怎么也不说一声?天寒地冻的在这吃风,不如抓紧时间进攻,你说呢?”
赤土首领比淳为年轻一点点,身材高大,却瘦瘦的,看着淳为单于道:
“都是胡说的,做不得真。那中原人拿的是东胜城十天前的布防图,如今据说东胜城的军务都在一个姓王的副帅手里。
这人据说是个硬茬子,连罗天驰都吃了他的亏。知道布防图丢了,肯定早就变了布防。”
淳为单于想了想道:“那赤土老弟,咱们这么蹲着可不是个办法,何时进攻才好?”
赤土仍然表情不多道:“对方兵力增了不少,具体如何,需要试试才知。”
……
淳为单于气结,本来拼着自己和硕部落和赤土部落的七万人也可以碾压了镇北军,可不是念叨着不能把自己这第一、第二大部落的实力给打没了吗?
期盼着草原各部落能风闻自己两个部落的战绩四方来投,多会合些兵力再决一死战,既能取得更大的胜利,还能保存自己部落的实力,本是两全其美之法。
且大魏的情况自己早已经查明,一句话那就是——疲软至极!
就算给他们时间都弄不来兵马,而自己两个部落不同,等上十天就能招来少说十万兵马。
十七万之众对上不足五万,一人一口唾沫,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东胜城给淹了。
可谁能知道事情他不按常理出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