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不惜内力,一波一波的内劲裹挟在手里的长枪带起的攻势里不断隔空打过去。
可离了大约五米的距离,王源凭着灵敏的五感和妙绝的轻功,想躲开不要太容易。
甚至最惊险的一次也就是王源高高跃起,脚尖点在的卢的额顶轻轻跳跃了一下,王源在逃跑和躲避的惊险中居然神奇地体会了到了一种叫做痛快的新奇感觉。
而的卢不愧的卢这个好名字,奔跑间跳跃、腾挪一点儿都不耽误,数次险险逃过刮擦而过的内劲,和自己的主人心意相通的近乎完美,只是要忽略它身上横七竖八不断增多的斑秃。
淳为单于的为难赤土单于看在眼里,了然于胸中,看着不断攀升到头顶的太阳,心中逐渐升起了一丝同情。
第一次庆幸自己只是二单于,不用对上这么厚脸无耻的副帅。饶是武功高强的大单于,追不上人家,咬碎钢牙都没有办法。
镇北军的将士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看了这么久都疲劳了,唯一的念想就是别被追上了。
至于丢脸,习惯了就好了。
不管是谁,打眼一看就知道自家副帅他没内力,一旦被追上,那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丢脸总比丢命强,只要副帅不败,镇北军明日还可以再战。
找回场子这么点儿事,大家伙不信,搁着这么多将领不用,你一个大单于能天天跑到两军阵前挑战我们家副帅?
逃的人累了,追的人累了,看得人也累了。
王源觉察到淳为单于逐渐减缓了速度后也放慢了速度,转身不怕死地开口:
“大单于,可领教够了?若是没有,本副帅可以舍命陪君子,再跑几圈。”
淳为单于盯着王源嘴角浅浅的酒窝,恨得牙根都变长了半寸道:“若本王说还想领教副帅的剑招呢?”
王源勾出一抹歉意道:“那可真是抱歉哈,本副帅就只会一套君子剑法,准备老了养生或是宴会时表演用的,不适合打架,要不我还是继续陪大单于跑几圈吧?”
一副好商量,舍命陪君子的豪爽气概,如果忽略他说的内容就完全符合了。
淳为单于咬着牙,都听到牙齿摩擦的声音了:“那副帅擅长什么?本王一十八般兵器倒是都能耍两下。不拘什么兵器,只要副帅会的本王都愿意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