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则慌乱地扯过被子,试图遮挡自己赤裸的身躯,同时怒目圆睁,色厉内荏地喝道:“你究竟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公主寝宫!来人……”
话犹未落,袁鹰手轻轻一挥,一抹细不可察的粉末,如幽灵般飘向床榻。
刹那间,三皇子与衡阳公主只觉四肢仿若被抽去了筋骨,两人身子一软,如烂泥般瘫倒,再无半分反抗之力。
袁鹰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森冷笑意,眼神如冰刀般随意朝三皇子下身瞥去,这“蘑菇丁”与自家男人相较,着实细弱不堪。
随即,她眼中鄙夷之色更浓,冷冷开口:“我是谁?你不必知道!”
说完,一记刚劲迅猛的刀手,精准无误地劈向三皇子脖颈。三皇子闷哼一声,白眼一翻,如同一截朽木般,直挺挺地瘫倒下去,瞬间没了动静。
衡阳公主惊恐地瞪大双眼,强装镇定道:“袁鹰,你别胡来!这是北狄皇宫,我若出了事,你也插翅难逃!”
袁鹰一步一步缓缓逼近,手中匕首寒光闪烁,宛如来自地狱的索命无常她微微仰头,眼神冰冷刺骨,语气中满是不屑:
“插翅难逃?哼,我既敢孤身踏入这龙潭虎穴,你觉得,我会出不去?”
袁鹰步步紧逼,手中匕首的寒光映照着衡阳公主惊恐的脸。她冷笑一声,那笑容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衡阳,你以为有这皇宫庇护,就能保你周全?你暗害我男人之时,就该想到今日下场!”
衡阳公主身子颤抖如筛糠,却仍强撑着威胁:“你杀了我,北狄大军定不会放过你,”
袁鹰听闻,眼中杀意更盛,匕首抵上衡阳公主咽喉,一字一顿道:
“我男人若有不测,我定要这北狄皇宫为他陪葬!”
衡阳公主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夺眶而出,带着哭腔嘶喊道:
“皇嫂饶命!是三皇子主谋,我只是被他胁迫,不得不从啊……”
袁鹰哪有耐心听她啰嗦,眼中凶光一闪,手上匕首猛地一压。
袁鹰咬牙切齿道:“去和阎王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