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宋砚书急切喊道,声音因焦急而微微发颤,“快去打听,这声从何而来!”
莫离快速出去打听,片刻,他一脸沉重的回来,“将军,袁大人和靖王殿下一同去了!”
宋砚书差点没站稳,一同去了?一同去了是什么意思?
他不相信的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才刚过六十,怎么就去了呢?。”
莫离眼眶泛红,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带着哭腔说道:“此事千真万确!皇上已经出宫了。袁大人早年征战,身上伤痕累累,之前御医诊断时便言,她能撑到六十岁,已是世间罕见的奇迹。”
“那靖王呢?靖王的身体那么好,前几天我们还一起比武。”
莫离听闻,神色愈发悲戚,双唇颤抖,许久才艰涩开口:“靖王殿下……他……服毒了……”
宋砚书拖着沉重且踉跄的步伐,朝着靖王府走去。
一路上,风雪呼啸,冰冷的雪花肆意地扑打在他的脸上,可他却浑然不觉。脑海中不断盘旋着莫离的话,“他们去了……去了……”
这几个字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利刃,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他的心。
靖王府的大门已然敞开,府内一片死寂,唯有那白色的挽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宋砚书踏入府门,熟悉的庭院此刻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哀伤。
灵堂内,奇奇,这位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将军,此刻泪水纵横,久久伫立在父母的灵堂前。
安阳和蔚如迟、慕容玄宇他们得到消息匆忙赶到靖王府,彼时的靖王府已然被悲伤的氛围所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安阳脚步踉跄,眼眶泛红,一路小跑着冲进灵堂,看到灵柩中袁鹰和慕容玄熠的那一刻,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幸好蔚如迟及时扶住了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安阳泣不成声,“五哥和五嫂,他们那么好,怎么就……”她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与悲痛。
宋砚书缓缓走到灵柩前,他望着棺木里的袁鹰。
此此刻,她安静地躺在那儿,身着一袭极为平常的马面裙,发间插着一根样式简单的发簪,这般质朴模样,几十年来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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