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吗?他说谁打的他?”
“好像是张巧兰……”一个邻居不确定的说。
“他应该是说胡话吧!,谁不知道巧兰跟面捏的一样……”
“这怎么办那?”几个邻居看着身受重伤的夫妻二人,他们也很麻爪。
“回去找大队长吧!”有人提议。
“行。”
……
大队长来的很快,他没有多问什么,阴沉着脸把他们夫妻送去了医院。
巧的是他们和蓝家人是一起去的,当大队长看到被人抬着的廖红兵时,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大队长都快气疯了。
“不知道……”抬他来的人,齐齐摇头。
狗东西醒的很快,他看到自己的大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你说什么?你这伤是你媳妇打的?”大队长的眼睛瞪的如铜铃。
“就是那个泼妇,就是她。大伯,你把她抓回来,抓回来打死她……”廖红兵现在是恨死禾悦了,恨不得马上砍她几刀。
“不能吧!她一个女人,能打的过你?”大队长不相信,他可不认为侄媳妇能打过一个大男人。
“大伯,就是她,你相信我。她还闹到了我们学校,你要是不相信就去我们学校问一问。”
“我知道了,你先配合医生好好治疗。”大队长又叮嘱了廖红兵几句,才走出了病房。
“你们几个去各处问问,看看那个女人去了哪里?”大队长看着身后的几人,吩咐道。
“是,大队长。”众人应了一声,就四散而去。
廖红兵一家遭老罪了,打上麻药不起效。
但,不看病又疼的受不了,最后的最后,大队长无奈之下让人按着他们,医生才给他们一家包扎好。
在包扎的过程中,他们痛苦地嚎叫着,声音之大,让他们的嗓子都喊哑了。
他们情绪激动,痛苦难忍,甚至在挣扎中还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大队长看着自己的亲弟弟一家遭了这样的罪,他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峰。
他现在恨不得马上看到禾悦,把她的四肢也给她打折,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