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宏之扶起南兴,语重心长地说道:“朕知你在朝中行事谨慎,不愿轻易树敌,尤其是那六大世家。他们的势力庞大,对皇权构成了不小的威胁。朕对他们同样不满已久,只是苦于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机会与手段来剪除他们的掣肘。”
南兴闻言,心中一动,他明白南宏之接下来要说的话非同小可。“陛下,您打算……但动刀兵之事非同小可,一旦挑起纷争,恐怕会引起朝野动荡,民不聊生啊。”
南宏之眯起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无奈。“南小子,朕又何尝不知此中利害?但六大世家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非雷霆手段不能除之。朕运筹帷幄三十年,却仍感力不从心。如今,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朕必须为南长毅扫清一切障碍,让他能安心治理国家。”
说着,南宏之从龙案上拿起一把精致的宝剑,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显然不是凡品。他郑重地将宝剑递给南兴,沉声说道:“朕赐你天子之剑,持此剑可斩杀逆臣,护佑皇权。但你要记住,这把剑既是权力的象征,也是责任的重担。你要用它来维护朕的江山,保护朕的子孙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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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兴接过宝剑,双手微微颤抖,他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他跪倒在地,郑重地发誓道:“臣南兴,誓死效忠陛下,誓死保护皇权,绝不辜负陛下的厚望!”
南宏之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南兴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将领,更是一个忠诚可靠的臣子。
在那寒风凛冽的冬日里,街道上行人稀疏,一片寂静中,突如其来的地面震动打破了这份宁静。
百姓们惊疑不定,纷纷从温暖的家中探出头来,只见一支训练有素的骑兵队伍,宛如黑色的洪流,在京都的街道上均速而坚定地行进。
他们旌旗招展,上面赫然书写着“凉州军”三个大字,气势磅礴,令人心生敬畏。
这支精锐之师在皇城大门前停下,没有丝毫喧哗,只有战马低沉的呼吸和铠甲碰撞的细微声响。
城门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开启,南兴跨出城门,三步一回首,深情地望了望那座巍峨宫殿,随后毅然决然地坐进了为他准备的马车。
周围,凉州军的骑兵如同铜墙铁壁,将马车紧紧护卫在中央,战马步伐一致,每一步都伴随着沉稳有力的震动,仿佛在向皇城内的羽翎军展示着凉州军的威严与力量。
随着凉州军队伍的远去,皇宫内传来了一道又一道庄严的圣旨。
第一道圣旨宣布了对南兴的嘉奖与晋升:“奉天承运,大皇帝诏曰:宣威将军南兴,英勇善战,征伐西蒙帝国,平定北麓草原西南,立下赫赫战功,为朝廷之栋梁。今特下恩旨,晋升南兴为正三品镇国大将军,并授无忧伯爵位,敕封其地凉州,世袭罔替,以彰其功。”
紧接着,第二道圣旨更是出人意料,宣布了南兴与皇室之间的新关系:“奉天承运,大皇帝诏曰:朕观南兴,才德兼备,忠勇可嘉,心生喜爱。今特认南兴为朕之义子,载入皇室族谱,位列于诸皇子之首,共承天恩。朕心甚慰,恩赦天下,大庆三日,以表朕之喜悦。”
这两道圣旨如同春风一般,迅速传遍了京都的每一个角落,百姓们议论纷纷。
在南兴的亲卫营缓缓行至城门口之际,南兴的声音突然响起,简短而有力:“停。”这一命令如同寒冰中的惊雷,瞬间让整支队伍静止如山,连战马都仿佛感受到了主帅的威严,停止了脚步,呼吸般的安静。
南兴从容不迫地走下装饰华丽的马车,目光如炬,径直走向城门处的守卫。他轻轻挥手,示意守卫队长前来。那队长见状,连忙点头哈腰,小跑着迎上前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南将军,小人有眼无珠,未曾远迎,还望将军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的一般见识。”
南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轻轻拍着守卫队长的肩膀,语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天子脚下,巍巍皇城,当日我二人进城,你收了我的钱,今日这五千铁骑,你要收多少钱呢?”
守卫队长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他支支吾吾,不敢接茬,只能陪笑着求饶:“将军,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这………。”
然而,南兴的笑容却突然收敛,他转身回到马车上,语气冷冽而决绝:“全杀了。”这三个字如同寒冰利刃,瞬间划破了空气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