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表非常想挣扎,但是看李恪受伤的左臂忍了下来,随后无奈的看向李恪“你不能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吧,那么多将士,动一动就要花钱,朝廷都没钱,你咋办,我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地方,不可能拱手让人吧,咱们这么做虽说花了点钱,但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一千万两值”。
李恪继续怒吼着“值你大爷,你咋不掏钱,老子一年坑蒙拐骗那么些钱,都让你嚯嚯了........”,后边骂的非常难听,就不写了,大哥们自行脑补,你的几个小目标被你朋友借人了,你想吧。
王仁表陪着笑脸看向李恪“哪有都嚯嚯了,你从我家和几个世家身上坑的可比这多的多了”。
李恪瞪着眼睛看着王仁表“那是我用身体换来的辛苦钱”。
这句话差点把没把王仁表逗笑,但是看着李恪愤怒的表情,还是憋住了,“哎呀,我知道了,再挣嘛,钱嘛,流通起来才好嘛”。
李恪火气未消依旧瞪着王仁表“外边那哥们你借啊,反正你别想在从我这搞走一分钱”,说完气呼呼的扭过头不理王仁表了。
王仁表笑着摇摇头,来到帐外,看着裴延龄“裴叔,你可真是把我害惨了”。
裴延龄刚才也听到了帐里的动静,有些不好意思“王少爷,我也没想到这里边还有这么个事呀,是下官莽撞了”。
裴延龄作为河东道刺史,王仁表作为河东道第一世家的长子,二人当然早就认识。
王仁表叹了口气“裴叔呀,你这样吧,你刚说的这些你直接动工吧,费用从我家拿,但是每个银子的去向都得记清楚啊,我完了还要找殿下给我报销呢”。
王仁表刚说完帐内传来李恪的怒吼“我给你报个屁,我把你报销了”。
王仁表尴尬一笑看着裴延龄“裴叔,不管他,你记得把账记清楚了哈,另外让河东道的百姓多开垦些荒地吧,谁开垦了就是谁的,明年殿下有用”。
裴延龄点点头,满脑子都在震惊王少和殿下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