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败了。”

秦征脸上写满了落寞，眼中的光芒也黯淡了几分，声音里满是苦涩，“可是我败给的却不是你，而是他！”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抬起手，用微微颤抖的手指向坐在另一侧的秦风，脸上的不甘和无奈愈发浓烈，仿佛在这一刻，他所有的伪装都被无情地撕开。

秦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似乎又回到了那些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日子。

“我暗中谋划，费尽心思引诱尹王勾结武国，利用奸细破了燕山关。之后，我又极力游说蒙都善发兵攻打。按照正常情况，燕山关城墙被破，武国十万铁骑南下，边军根本无力抵抗。一旦边军落败，我就可以在暗中挑唆那些藩王，到时候群雄逐鹿，你赵家的江山又怎能坐得安稳？”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仿佛在讲述着一个完美的计划。

“可惜啊。”秦征的语气陡然一转，脸上满是懊悔之色。

“偏偏在这时候出了你这样一个妖孽。一个月啊，仅仅一个月，竟然能修好一座坚城，最后还抵挡住了武国的攻击。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那座城我后来专门去看了一下，当真是鬼斧神工，直到现在我都想不出来你们究竟使用了何种方法，竟然能在短短一个月内完成建城。”

他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件超越了时代的奇迹。

“当我走在那座城下的时候，”秦征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迷茫，“我甚至都在想，这真的是我们这个时代能够做出来的吗？那座城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而我败给这个奇迹似乎也并不冤枉。”

说完，秦征再次看向秦风，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挫败感，但很快，这丝挫败感就被不甘所替代，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仿佛在告诉自己，他不会就这样轻易认输。

“虽然不冤枉，但是我不甘心！”秦征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色，“想我几十年的准备，又怎能被一座城挡住？既然外部无法攻破，那我就从内部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