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对于这样的人,林珩根本不想姑息,他们家人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难道还能有补救的法子吗?
没有亲自动手是因为他的贪心已经惹了众怒。
村里人打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里正瞅着面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两个远房堂侄,也不阻拦。
良久,他才道:“好了,闹出人命就不好了,他们兄弟俩给谁家修的房子出了问题,要么赔,要么重新盖,这事儿我会亲自盯着。”
“在地基里埋东西的事儿都能干的出来,我们李家村断不能容忍这样的恶人。待修补完村里的房子,李山子逐出李家村。”
“李柱子和李来财,从现在开始,去李家祠堂给我跪上五日向祖宗们忏悔。”
经过里正一番雷厉风行的处置,这一番风波告一段落。
林家重新在镇上请了人建房子,吴老太和林二牛时时刻刻都在盯着,生怕还有人使坏。
一切都在有序地进行着。
林珩也进入紧张的复习中。
因为他马上要参加县学的考试了。
十月初,秋意渐浓,往县学去的大道上,全是应考的学子。
林珩和韩大刚一起等在县学门口。
“我有些紧张,怎么办?”韩大刚虽觉得自己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但第一回参加正式考试,他还是忍不住的心慌,“不行,我得再去趟厕所。”
来来回回,韩大刚已经跑了三趟茅房。
林珩看了他一眼,道,“韩学兄,你就当平日里夫子给我们出题就是了。”
“不一样,不一样。”韩大刚一脑门子的汗,颤抖的手不停在翻书,像是在找什么知识点,他不耐烦地咕哝一句:“哎呀,你别说话。有个释义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得赶紧看一眼。”
这小子往日里那么刻苦,没想到这会儿要下场了竟然有考前焦虑症。
林珩都无语了。
看他终于找到那一页书,口里还念念有词,就一把扯过他的书,道:“韩学兄,你先镇定一点。你这样子如何应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