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突然后背一紧,一种不妙的感觉袭满全身:“什么?”
郎晔哈哈一笑:“你八年前嫁来南安,却告诉我有个十岁的儿子,你来告诉我,这孩子是你跟谁生的?”
妇人明显慌了手脚:“那个我可能记错了。”
“错!你不是记错了,是根本没背过这一段!因为这孩子在水患之前就送到外祖母那边去了,十岁只是你随口胡诌的而已。”
魏弘有点拎不清,傻不愣登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细的?”
郎晔一指屏风后面:“朱辰为了招人把整个南安都摸遍了,还有他不清楚的?”
妇人脸上一丝畏惧都没有:“这都是你的揣测,抓着我的一时口误就想给我定罪吗?”
郎晔笑了:“都这样了还这么嘴硬,你属鸭子的?你看看你现在的神色,普通妇人能有这胆识?行了,现在找补已经晚了,而且你装得实在不像。”
妇人气得牙齿都咬出了声音,但仍强撑道:“无凭无据你们这是诬告!”
郎晔双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
“你要干什么?”
郎晔一拍魏弘的肩膀:“老魏,该你出场了!”
魏弘一脸懵:“我?干什么?”
郎晔一个闪身跳到了屏风后面:“我可管不了你干什么,疑犯嘴硬,你有什么本事尽可以招呼了。”
“你是说……”
“你可别怜香惜玉,孙姨等着你回去交差呢!”
魏弘毅然决然地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用刑吧!”
“她可是拉得开五石的弓,老魏你身子骨行不行?别阴沟里翻船了。”
“放你的臭屁,看老夫擒她!”
勇还是你勇,“擒她”说得跟“亲她”似的,郎晔阴恻恻地开始出馊主意:“她嘴硬得厉害,等下抓了打个几十板子再说,脱了裤子打,反正你好那一口!”
宁悬心暗啐一口,用力拧上了郎晔的腰:“你能不能正经点。”
“下流!”冷哼的自然是明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