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也不讲什么《刑法》的谦益性,也不讲什么‘疑罪从无’的观点,但这事情干系太大,还只好拿这个事情做个伐子就这么办了他了。”
啊…还是要办,但看起来不会用乱伦这件事情办他了。这就好这就好,除了乱伦之外其他的都是实证的罪名,根本不用花心思就能把弋阳王打到屎尿齐出哭爹喊娘。
“这样,你安排找几个够重的罪名奏上来,然后把朱奠槛的王位给夺了就让他儿子承袭吧……那个…那个谁,顾宣对吧,他女儿给弋阳王生儿子了吗?如果生了就让那孩子承袭王位吧!”
啊?还能这么玩?知道皇帝陛下会来事,可这事来的是不是有点太离经叛道了…好吧,反正皇帝陛下又不是第一次不按套路打拳了。
“陛下,那弋阳王怎么办呢?”对于革除朱奠槛王爵让子嗣继承这事情朱骥一点压力都没有,但是怎么安排朱奠槛这就成了问题了。
“咳,这事也好办啊,不是有现成的旧例吗?你想想,辽王那一脉…”
哦~明白了。经朱祁钰这么一点拨朱骥立马就明白了,守陵。弋阳王朱奠槛既然没了王爵偏又是宗室身份,除非贬为庶人否则总归是要安排的。那么安排朱奠槛去为祖辈守陵就是一个不错的安排了。
“这样,先把顾宣调回弋阳王府继续担任教授,这样他教自己的亲外孙能不用心吗?”朱祁钰循循引导道。
“是,陛下说的是。”朱骥心里有些发慌,自己可别犯了什么错处让皇帝陛下拿捏住了,回头让老丈人来教自己的儿子那教出来岂不是跟于老头一样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了。
“再送把尺子给那位顾教授,这样他管教起来也能师出有名了。”朱祁钰继续说道。
“尺子?送给顾宣?用来管教…弋阳王?”伺候这么多年了,每次跟皇帝陛下奏对时都感觉自己脑袋像是受了风寒发高烧时的反应一样。
“嗯呐,管教弋阳王。”朱祁钰肯定道。
“谁送尺子给他?”朱骥这会有些明白了,这个尺子明显就是戒尺的意思了。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呗!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