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太子怒了

景泰皇帝朱祁钰给众人带来的惊喜太多太多了,从他力排众议一意孤行之初直到眼下,一桩桩一件件给中国带来了太多改变,而且都是向好的一方面。

一个人不怕做错事,可怕的是他一直做错事,就没有一件做对过。有这么一号人,还是个皇帝,就从登基到噶屁一件对的事情都没有做过,这个人就是宣德爷的儿子正统皇帝朱祁镇。

一个人一直以来就没做错过事情,至少到现在为止没人觉得他做的哪一件事情真的是错的。这个人也是个皇帝,也是宣德爷的儿子,景泰皇帝朱祁钰。

同样是一个爹播的种,差异怎么就这么大呢?这么看起来还是跟孕育种子的土地质量有很大关系了,可见慈母多败儿这句千古名言放在什么家庭都一样,皇室也不例外。

“既然如此,诸位以为以见深之才能够超过今上吗?”

啊...啊?!有人下意识想接话说:“这是一定的。”幸好及时止住了惹祸的嘴。

太子的才能是否超过今上?这是能回答的话吗,说能或不能都是个死,谁嫌自己命太长了要作死的尽管上去答话。

谁都知道这话没法接,朱见深也没有为难众人,自顾自说道:“我时常会想,以我之才果真能够超过叔皇吗?恐怕不行。叔皇的才能在于他能够汲前人之长,取今人之能,更可远眺未来。这种本事我自问是做不到的。”

“殿下不必妄自菲薄。”似乎感觉到了有必要亮一亮相,姚夔连忙站出来说道:“殿下自幼苦读诗书,钻研史料,对山川地理更是有独到见解。即便是说暂时不如今上一般,也不过是缺些阅历而已。假以时日,以殿下之才一定能够成为一位伟大的皇帝。”

听了姚夔的话朱见深只是浅浅笑笑,老油子就是老油子,说来说去还不是回避了自己不可能达到景泰朝这般高度的事实?话说的好听些而已,有什么卵用!

“叔皇常跟见深提及,做人要认清自己的位置。当然了,叔皇那是自谦,总说自己将来庙号不过是‘代宗’而已。”朱见深这话说出口,旁人就真没有敢接话的了。

谥号、庙号虽说都是后人按照前人的“功绩”给出来的,其中多有吹捧之意,但是景泰皇帝将来的庙号还真不那么好拟。代宗,还真是贴切到不能再贴切了,可是谁又敢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