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临行前把吴氏的父、兄升赏一番,也算是全了皇家与臣子们的佳话。这事见深来办多少有点顾忌,我们做长辈的就顺手给办了吧!”朱祁钰这话汪皇后是同意的,朱见深就算已经是监国了也不好意思积极提拔自己岳父和大舅哥,就像自己家老爹也是好久没挪屁股了。
正统朝时钱皇后的榜样效果太明显了,别说汪氏不是个计较这么些事情的人,就算是想计较,回头看看钱皇后那不争不抢的样子,谁好意思一上来就要给自己父兄加官进爵的?
“如此,倒也全了爷与见深叔侄一场的情分了。以爷对太子的栽培,不是父子胜似父子呢!”
不是父子就不是父子,再胜似父子也是假的。别说太子没叫朱祁钰一声老爹了,就算是叫了...呵呵,后世那种被人叫了多年爸爸最后被发现没有半毛钱血缘关系的怎么算?更可恨的是孩子母亲往往能把“人至贱则无敌”发挥到极致,恨不能临走再从男人身上连皮带肉啃下一块来供自己继续享用......
呸呸呸,这种都还算不上至贱,还有贱到想要让男方净身出户,所有财产留给自己和不知道哪里带回来的种。
千古流传的名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事。这话换到国家也是一样,一个国家发现问题、反馈问题、解决问题的速度和力度不够,甚至解决问题的手段上南辕北辙的,必然会引发更大的社会问题。
“也算是为了这个天下,不仅仅是血亲的缘故。”朱祁钰摆摆手。“对了,商号出清分子没有遇上什么麻烦吧?”
“哪能呢,爷大可放心......”虽然嘴上说着没有麻烦,可是表情却显然还有话要说。
“怎么了?”朱祁钰问道:“可是有谁找不自在,真当我要禅让帝位就是泥菩萨了?”
这一世的朱祁钰信奉个原则,即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个原则更细化的解释就是,别人的东西拿给我用,我用我的东西就是在替别人用。所以谁敢惹到自己,一定要学习道派“恪守本心,随心而为”的思想,打他丫个屎尿齐出生活不能自理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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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呢!爷可莫多想。”汪皇后见朱祁钰脸上露出了怒意连忙说道:“只是觉得这几年商号里的物件越发奇怪了,老辈的都说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新奇玩意儿。”
“嗯?”这会轮到朱祁钰满脸疑惑了。
“爷可知道如今世面上出了一种马车,不用棕榈也不用藤蔓搭架子,车架居然不摇不晃更不会震动,坐在上面比坐轿子还舒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