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英明,就用这个做一篇讨伐天竺不臣的檄文,相信王师旗帜所到之处番夷土人一定望风而降。”
“降不降的无所谓,首先还是要先分化番夷的贵族与平民、奴隶之间的矛盾,这样事情办起来才顺手。”
对于发一篇檄文讨伐天竺不臣就能够让上国天兵旗开得胜这种妄想朱祁钰是没有过的,也从不这么奢望。天竺与中国上一次正经的接触可以追到六十年前的马和下西洋时期了,西洋诸国早就在大明上一次丢了交趾之后失了臣服之心,不用点真刀真枪的手段只怕是没什么效果的。
“番夷嘛,都一个德性。”
“畏威而不怀德,这个父亲说过的。”朱见灏抢答道。
“嗯,畏威而不怀德。所以如果不是真把他们打痛了,我还就不相信他们会老老实实臣服呢!”
“那这次到广州我们就点齐舰船直接杀过去吗?”朱见灏脸色潮红,似乎有些小激动 。
“这哪能呢!”朱祁钰摇头说道:“首先要确认南洋舰队回来的准确消息,安排后续的南洋之行,这是重中之重。”
“那天竺呢?”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明白了吗?”
“父亲的意思是先造势,让天竺以为朝廷只是吓唬吓唬他们而已,等到朝廷水师准备完毕再发动突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没错,就是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