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那徐家少爷那边咱们还用去吗?”一个锦衣卫上前问道。
小旗想了想说道:“不必了,那边儿咱们头儿亲自带队,没事的。”
此刻,徐景昌院子外站着两支威风凛凛的锦衣卫队伍,毛骧亲自率领其中一队前来。毕竟刚刚何广义才唱罢一场好戏,如果现在露面实在不妥。
毛骧双手抱于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正处于癫狂状态下的徐景昌,突然间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对于这种场景,他毛骧可是见得多了去了。
接着,他带着戏谑的口吻对徐景昌说:“徐少爷啊,您就别再继续装傻充愣了,还是乖乖起身跟我们走一趟吧。”
听到这话,徐景昌急忙追问:“要我去哪里?”
“徐少爷,自然是前往北镇抚司咯,难不成还能把您请到信国公府上做客吗?来人呐,给徐少爷一个体面点儿的待遇。”毛骧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向手下下达命令。
在他眼里,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因为类似徐景昌这般的富家子弟耍无赖、撒泼打滚的情形,他已经目睹过太多次了。
徐景昌被锦衣卫拖进了马车。一路上,他不停地挣扎,但无奈双手被缚,口中也被塞了布条,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马车最终停在了北镇抚司。徐景昌被粗鲁地推下了车,带进了一间审讯室。室内昏暗潮湿,只有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毛骧端坐在桌前,眼神冷冽,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徐景昌。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风吹过冰面:"徐少爷,事已至此,大家就不必再兜圈子了。你只需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到底与汤昪一同贩卖了多少次私盐。只要你如实招来,或许我能网开一面,让你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听到这话,徐景昌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突然发疯似地大吼起来:"毛骧!你立刻去把我爹和我大伯找来!要是让我大伯知道了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然而,毛骧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冷笑。他嘲讽地说道:"徐少爷,你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身为锦衣卫,可是皇家的鹰犬,又岂会被你那所谓的大伯魏国公所恐吓?识相的话,你还是乖乖坦白从宽吧,免得我们对你动用一些不必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