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眼看着暴昭坐了下去,又看了看被锁在一旁的徐景昌,李景隆突然明白了,然后偷偷在人群中笑了一声。
就见北镇抚司的毛骧缓缓走向汤昪说道:“汤昪,没什么异议,就在这上面签字画押吧,至于罚没的银钱一会儿户部的人自然会到您家信国公府上的。”
此时汤昪激动地浑身打摆子,奈何嘴里被塞着绒布,一句话说不出来,只好挣扎的还状纸上画了押。
另一旁同样被堵着嘴的徐景昌也开始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试图发出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或意见。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和焦虑,但由于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暴昭注意到了徐景昌的举动,并与毛骧交换了一个眼色。毛骧明白了暴昭的意图,随即走到徐景昌的身边,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说道:"您啊,还是省点力气吧。您家魏国公已经明确表示,这件事情将按照公事公办的原则处理。"
听到这句话,徐景昌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力量。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显示出内心极度的恐惧和不安。
暴昭慢慢站起身来,向毛骧示意让他回到座位上。然后,暴昭清了清嗓子,再次提高声音对着众人说道:"各位请安静!现在,本官再次代表皇上、太孙殿下以及大理寺、刑部和北镇抚司郑重宣布!"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暴昭接下来的话语。
"对于此次贩私盐案的主谋徐景昌,我们做出如下判决!" 暴昭的语气严肃而坚定。
"徐景昌,你竟敢私自勾结地方官员,向河南地区贩卖私盐,严重扰乱了当地的盐价秩序,差点引发民众的不满和动乱!这种行为简直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暴昭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带着一种威严和震慑力。
暴昭顿了顿,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大堂之上回响:“徐景昌,尔等所犯罪行累累,结合种种案件数罪并罚,若不以极刑处死,难以平息民愤!”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罪犯,仿佛要将他看穿。
“即刻下令,抄没其家产,剥夺其官职!本官当即将其就地正法!”
听闻此言,徐景昌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止。他的双腿竟然失去了控制,湿漉漉的液体顺着裤管流淌而下,一股浓烈的尿骚味瞬间弥漫开来。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摆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