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墨云轩简单而又直接的问题，打了沈万山一个措手不及，正当他准备组织语言的时候，又听到墨云轩的警告。

“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状态不对吧。”

沈万山听得出来，墨云轩的语气十分肯定，就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又联想到现在耳边突然安静下来的呢喃声，心中惊疑不定，连忙急切的问道：

“不知魏国公大人可否知道，草民这是怎么了？”

墨云轩来之前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怪异，让沈万山心神俱疲。

明明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感觉自己经受了数十上百年的折磨似的，

脑瓜子嗡嗡的难受。

刚才思考都沉不下心去。

更可怕是，若是墨云轩没有点破自己身上的这一异状，他可能都无法察觉！

太可怕了！

“邪恶之气你知道吗？”墨云轩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阴恻恻的说道。

孟千雪等人站在他身后，嘴角一抽，看向沈万山的眼神中都带着怜悯的目光。

沈万三听到墨云轩的话，心态差点直接崩了，压根没有心思去关注她们的表情。

在他看来，墨云轩身为高高在上的魏国公，

而且以刚才姬如雪的样子，

要么是墨云轩把女帝给收了，还让对方毫无怨言的放下身段和别的女人一起服侍他。

要么就是魏国公府已经强到了姬如雪都要忌惮的地步，不得不把主导权让给他。

不管最深层次的原因是前者还是后者，墨云轩也都没有理由去欺骗他这个在众多世家勋贵眼中的肉猪。

难不成只是为了好玩？

沈万山觉得墨云轩应该没这么无聊。

那么他身上的这个，真的是邪恶之气？

沈万山心中不由的猜测道。

虽说沈家在世家勋贵面前不算什么，但也不是一点底蕴都没有的存在。

邪恶之气是什么玩意儿，他可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