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的画面戛然而止，照片也在瞬间烧毁。

路遥冒出了冷汗，转头立即看向何璟和陆明：“你们刚刚那一幕看到了吗？他...他是在跟我说话？”

陆明：“应该是。”

何璟：“好像是。”

再一次证实的回答，路遥顿感头皮发麻，一则是来自于骨子里对路明晟下意识的恐惧，二则是来自于这仿佛被他掌控了一切的害怕。

难以置信的咽了口唾沫，路遥再次问道何璟：“这不是你的技能回忆吗？他怎么做到的跟我们对话。”

何璟也愁着个脸：“首先，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是在跟你说话；其次，我哪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我连你怎么出生的我都想不通！”

路遥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陆明在一旁说话，她都打了个哆嗦。

只是听陆明解释跟没解释一样：“路遥，还记得我跟在发电厂的时候说过吗，你说看到的红雾世界只是其中一小个世界。没必要太过惊骇，也许我们现在看到的只不过是庞大世界中一小部分。”

陆明刚成为鬼仙，而站到那个位置再去看这个世界，他又发现他之前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也许需要慢慢的时间积累，他都才能渐渐感悟出整个世界，甚至世界的世界外的一切。

“明明，你真不会安慰人，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更惊悚。我本以为我已经足够了解鬼世界背后的东西了，结果现在看来......我都不知道我爸背后掌握着多少秘密，我怎么跟他对抗。”

路遥说起来有点灰心，她说的是实话，原本以为接近了路明晟的世界，但现在看来路明晟比她懂的多得多，甚至路明晟可能从一出生就带着某种目的，像天命一样，而她就是瞎猫碰死耗子，乱撞乱打出来的。

她跟路明晟之间也许隔着一百个何璟的实力。

而她妈跟路明晟似乎打了个平手......不，可能她妈也输了，赌上了某种东西跟他最后一搏。

转念一想，路遥不知道看完父母的回忆她能以一种什么心情来描述，只是回归到一点：“你说，我爸这人有感情吗？”

“没见过，没办法评价。”陆明说的是实话，就算见过可能都需要时间去分辨，更何况没见过，不知全貌不予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