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峰山众人正在兴高采烈的喝着酒,没有半点防御,有半数人身上毫无兵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只斗得数分钟,又已死伤过半,此刻外面各房间的喊杀声此起彼伏,惨叫声不断,显然各路人马都在追杀桑峰山上的强人,大厅里的强盗听了顿时心慌意乱,失去了斗志,大家奋不顾身的扑向敌人,刹时只剩下十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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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只听到一人大声说道“,且慢,司徒空,你这个卑鄙小人,就只会使诡计伤人,仗着人多势众,算什么英雄好汉,传了出去,岂不让天下英雄耻笑。”
司徒空冷冷的反驳道“,说到卑鄙无耻,阁下如果是天下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你数次使用阴谋诡计来暗害我,害了我的兄长,如今又害了我的父亲,我与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怎么还有脸皮来颠倒黑白,若论单打独斗,你又怎能是我父亲的对手,还不是使的阴谋诡计暗害我父亲,狗贼,快点拿命来,我要用你的人头来祭奠我父亲在天之灵!”
“哈哈哈,今天你暗施冷箭,让你占了上风,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矣,何足道哉,但是我心中不服,谅你也使不出这么美妙的计策吧,想必这是出自旁人之手,可笑啊可笑,司徒空堂堂大男儿,为父报仇,居然要向别人乞讨策划,才能报的此仇,如果传扬出去,你将怎么做人,天天被别人戳着你的脊梁骨,来耻笑你,你有何面目去面对你的父亲。”
司徒空只气的七窍生烟,但又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去反驳他,只指着他的脸怒道“,钟楚,你你这个卑鄙龌龊之人。”安羽汐见他如此,知道他们两个人以前都有什么仇恨,师徒空肯定想亲手宰了他,才能解心头之恨。
不由向钟楚看去,见他长的两腮无肉,尖嘴,脸颊干瘪,口如吹火,典型的一种阴险狡诈之相貌,这种人没有信用,常常见利忘义,喜耍心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十足十的小人一个,他如此挤兑司徒空,用意十分明显,就是让他找不到正当理由杀自己,他明显的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逃不出去了,求饶也是无用,只好用言语激他,才有一线生机。
安羽汐冷笑道,“你想求饶,就得跪下,贪生怕死的理由却是这么的冠冕堂皇,要不你先跪下,向我大哥磕几个头,再来说话也不迟。”
钟楚见心中的想法被他识破,脸上一红,但又立刻表现的正常起来“,你是谁,凭什么在这里发号施令。”
“我是谁,你管不着,被你害死的帮主是我义父,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
“要报仇我只认司徒空,如果他想当缩头乌龟,贪生怕死,那么你就算杀了我,也不算他报仇,司徒小儿,你敢不敢让我们这十人一一与你们单挑,输了就处死,蠃了让我们下山,你敢宣战吗?”
安羽汐知道他的心意,刚才动手的时候见他武功也不弱,手脚灵敏至及,说不定万一被他胜了,就此逃下山去,又不知什么时候能抓到他,说不定又会在暗中使什么无耻手段害司徒空,可谓是放虎归山。
当下说道“,你休要打如意算盘,今天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你下车山,”转身对司徒空说“,大哥不要中了他的诡计,大家一起动手,赶紧处理掉,免得夜长梦多。”
司马千钟冷笑道“,慢着,司徒空啊,你以这种手段替你父亲报仇,难免会让天下英雄瞧不起,如果你是英雄好汉,咱们一对一单挑,如果是我们输了,当然任你处置,如果我们赢了,请你放过我们赢的人,下次等你们准备好了,再来报仇也不迟,这样才能让我们心服口服。不知你有这个胆量应战吗,要报仇自当亲力而为,假他人之手,传扬出去,不知会不会被江湖人士所耻笑啊!”
司徒空明知道他们使的是激将法,却无从反驳,对安羽汐道“,好,我们便会一会司马家三位英雄,领教一下他们的高招。”
安羽汐见他上当,心中暗暗叫苦,寻思,大哥真是糊涂了,不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吗,电影电视里面都是坏人死于话多,这煮熟的鸭子,也不知道立刻去吃,等到飞了的时候,有你后悔的。但他既已答应,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众人立刻清理了地上的尸体与杂物,空出了一大片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