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昌县令道“我县十一万人口,有一半受灾人口。”
平阳县令道,“我县十万五千人口,受灾达到了八成。”
安羽汐道,“嗯,这个赈灾款怎生分配,皇上已经详细跟我说了,说务必让每一两银子都能分派到每一个灾民手中。断不可让银子用在不该用的地方。这样吧,从明日起,我们先从泰平县开始,同时另外两县也早回去安排,到时候我们会按皇上安排的去做,众位以为如何?”那几位官员心里忐忑不安,心里像被猫抓似的痒,但脸上都不动声色。
沈元超拍了拍手,进来了几位美女,其中一位美女坐于矮桌签,拿出一具古琴弹了起来,口中一边念手里一边弹奏,念得却是那首将进酒。四名美女在前面跳着舞,跳的像是信阳公主跳的飞天舞,但形似神不似,像了七分又加入了自己编的一些,又带了一点大唐民间舞蹈的特点,这首将进酒自这女子口中念来,少了点英雄气,多了柔情似水的味道。念完又唱了一遍,哎,别说,经他一编曲,唱起来格外动听悦耳,音乐选自十面埋伏里面的一段,乐声含有一股激流勇进的气势,听了令人激情澎湃,豪气顿生。一曲已了,众人忙鼓起掌来。吴浩心道,这位沈同门真是用心良苦,居然用我的诗来拍马溜须,可见他经营之道很是高明。
大家吃完饭,又聊了一会儿,各自散去。沈元超留下那五位美女侍候各位,长孙冲老实不客气地搂着一位美女走了。李震也挑了一位,安羽汐让司徒空挑了一位,还剩两位,叫尹义琰挑一位,尹义琰喜道,“小人岂敢接受如此美意。”说完也不待他回答,忙拉了一位美女走了。剩下那位抚琴之女,生的婀娜多姿,千娇百媚,是这里面最好看的一位,比沈凌薇也只稍显不足。安羽汐笑道,“辛苦姑娘了,我这里不需要人侍候,况且我夫人在侧,也不能要你服侍,你请先回去吧!”沈凌薇像他斜了一眼,美眸含嗔。那美女见此,说道,“沈大人派我来侍候,但钦差大人赶我走,便是小女子不会侍候了,明日沈大人必会怪罪。还是让小女子在此呆上一夜再走,以示周全,明日沈大人也不致怪罪,也让我领到一份赏银,望驸马爷成全。”
安羽汐笑道,“以你的才貌与才气,必非凡人,自不会在意这区区一点赏银。好吧,既然你如此诚心意切,那便留下来,我们四个人一起弹弹琴,会会诗,聊聊天也好。姐姐,我听闻你会弹琵琶,六妹你的古筝乃一绝。这位姑娘精通琴艺,不如我们来合作一首赛马如何?”
“赛马?”高阳与那女子疑道,“这是出自哪里的,我怎么没听说过。”沈凌薇从怀里掏出一本曲谱,里面收录了一些曲子,其中那将军令,赛马还有歌曲心甘情愿与誓要入刀与至少还有你等歌曲也被她编好了收录起来。两位美女忙凑过去看,看了一会儿,演练了四五遍也已成竹在胸。高阳又练了三遍,明白无误,四人便一起弹起了这首赛马,听得住在隔壁之人无不心驰神往。李震仿佛回到那战场上与敌人厮杀的那种奋勇直前的豪气,长孙冲听了也忙加快了节奏,直弄得美女连声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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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奏完,高阳意犹未尽的又弹了一次才说:“你这个人真的是个鬼才,还真没有你不会的吧!”那女子惊道,“这首曲是驸马爷亲作,天哪,这曲子作的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曲中自有那一股英雄的豪气千云,全曲一气贯之,自然天成,让我似乎走到那草原之中,见到了奔腾激越,纵横驰骋的万马奔腾场面,太有气魄了。我久闻驸马爷是位才子,写了好多闻名于世的佳作。我寻思,这位诗仙到底是怎样一位男人能作出如此多的好诗。别人一辈子作出一首便已了不得,而钦差大人却作了有将近十首旷世好诗,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安羽汐心下暗叫惭愧,老脸一红,“后无来者怎么可能呢,前无古人也愧不敢当。”沈凌薇道,“你可不知道他作的那一首更好,不知你有没有耳闻,名叫侠客行,你听说了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李沛儿,你说的那首你能念给我听听吗?”沈凌薇便把侠客行读给她听,读起来朗朗上口,一字不差。安羽汐略感奇怪,“你怎么不看字便念了出来。”“你的每一首诗我都会背,比如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李沛儿看着她,脸上现出一种极其羡慕的神色,笑道,“沈夫人常伴诗仙左右,可羡煞他人了,先生多才多艺,原来只有沈小姐这等绝色美人才配得上,原本是才子佳人,天作之合。小女子好生仰慕大人,一年前便已知大人威名。听说大人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看相算命,无一不通。是不是天上派来助我大唐兴旺发达的,小女久存一见先生尊面之心意,今日得见,真不枉此生了。”
安羽汐听了心头一跳,忙看了沈凌薇一眼,沈凌薇知他想到了自己设计谋他身子,若在以往,心中不免愧疚。但经过这几个月来,知他也已深爱自己,甚至可以与公主一比高低。虽还不如小玉那般与他同甘共苦,不免有些比不上,但也很满意现状了。见他瞧自己,便翻了个白眼,又眨了几个眼,意思是小心美人陷阱。
安羽汐心领神会,也不在意。高阳酸溜溜地说:“可惜他已娶妻生子,便是我妹妹信阳,他可是花心大萝卜,妻妾都有六位,孩子也有好几个了。”李沛儿笑道,“自古诗人多风流,美人也爱那有才气的英雄豪杰。而驸马爷样样都占了,难怪如此多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