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安羽汐开导道,“大哥你不用感到内疚,这种人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同情,我哥哥那里有我去说,这种下流胚子,无胜于有。”安羽汐叹了口气,把王紫怡搂在怀中,替她拭去泪水,与古小玉一道在王紫怡房中休息。
与小玉闲聊的时候提起司徒空,小玉也不解为何司徒空会这样,安羽汐说,“等我有时间了就上门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我的原因,我亲自去负荆请罪,叫上公主一起,你也去。”
次日,李治又召见了安羽汐,这才问他与王志宁为什么会结下梁子,安羽汐回道,“一个多月以前,我与司徒空大哥逛街,巡查夜市后在自己的酒楼喝酒,门外有人喧闹,打听得知,正是那王志宁的儿子王正阳逛街看中一位少妇,与家人仆从尾随了两条街,不断进行骚扰调戏,想要非礼女子,也不顾路上行人的劝阻与喝骂,气焰甚是嚣张,扬言谁敢多管闲事,一定要让对方好看。有两个人上前阻止,被他手下一顿乱打,然后再也没有人敢上前,天子脚下,也有人敢横行霸道无法无天。我们两个看了气不过,出手稍微教训了他一顿,当时他也不知道我们是谁,打了他以后,我们也没当回事,就此走了。”
“你呀,就是爱多管闲事,你要小心以后会惹祸上身,当然了,我也没有说你做的不对,这种事碰到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出手行侠仗义,可是得罪人多了,以后的路会越走越窄,昨天他如此做,肯定有一部分这个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可能就是你上次去晋州断了他们的财路,所以他们才会恼羞成怒,千方百计的想加害于你,以后做事也应该再三考虑,不要树立过多的敌人,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安羽汐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
次日早上五点,安羽汐已经起来,吃过早点,带上李洛雅与古小玉,来到司徒空的房门前,没想到门人仍不让进去,说帮主并未在家,安羽汐心中也生起气来,想往回走。
李洛雅走上前说,“不管帮主有没有在家,我去看看嫂子也可以,我是大唐公主,你一个小小的门仆也敢来拦我。”当先向里走,仆从果然不敢阻拦,安羽汐拉着古小玉跟随其后,几个人早已轻车熟路的来到司徒空的居所。
李洛雅高声喊道,“大唐公主在此,请司徒空出来相见。”司徒空此刻正在后花园练那太极拳,听到家人来报,情知躲不过,只得出来相见,见到安羽汐,眉头微皱,冷冷的说,“驸马爷好,公主好,小玉姑娘好,这么早来寒舍,不知有何贵干?小人家里寒酸,只怕怠慢了贵客。”
这时,张新柔听到了说话声,也走了出来,见到李洛雅忙施礼,又跟小玉打了招呼,见安羽汐也在,脸上微微一红,神情略显的尴尬,却并没有跟他打招呼。
司徒空见她如此扭捏,哼了一声,安羽汐上前一步,单膝下跪,拜倒在地,“不知大哥这几日为何如此生气,兄弟今日特来登门拜访,是想负荆请罪来了。”
司徒空见他如此行礼,在自己家里,也不好意思再拿架子,伸手扶起,“驸马爷如此大礼,令下官如何敢当?可折煞小人了。”他前几天得蒙圣恩加封了个正七品官武散官昭武校尉,因此才自称下官。
安羽汐听他话说的如此的重,一点都不念得以前两个人的感情,心中也不免生气,但他对自己恩重如山,又是双膝跪下,“,大哥,如果小弟真的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请您明白无误的告诉,如属实,大哥你要杀要剐我绝不皱一下眉头,但我不想如此不明不白,还请大哥明示。”
司徒空嘿嘿两声,别过身子,不受他这一跪,仍然冷着脸,李洛雅眉头微皱,说,“司徒空啊,男子汉大丈夫爱恨分明,但明人不说暗话,也不做暗事,你如果要与我大哥绝交,那凡事也得有个由头,岂能让人不明不白的,那也显得你没有气度,不是吗?”
司徒空看了看自己的夫人,又看看安羽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新柔脸色苍白,眼泪都落下来,啪啪的落在水池之中,又不说话,李洛雅等三人互相看看,一片茫然无措。
古小玉又问。“司徒空大哥,你是不是误听了哪个小人的调唆,对我家哥哥产生了什么误会?请你明言,如果真的是我哥哥犯下了大错,也好让他心中明白到底错在哪里,你这样一声不吭,叫他如何知道自己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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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咬了咬牙,突然发了狠心,一个巴掌朝安羽汐脸上扇去。安羽汐并未料到他会突然出手,不及闪躲,也不愿意去躲避,啪的一声,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现出一个巴掌印,司徒空怒喝道,“你要问个明白,好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这个勾引大嫂的色狼,你连我的女人都敢碰。”又伸腿向他踹去,将安羽汐踹翻在地。
小玉与李洛雅只气的满脸铁青,忙上去拽住了司徒空的手,司徒空见她们两个上来阻止,不得不给她们三分面子,不好强行甩开,小玉问,“司徒大哥,你这话从何而来,谁勾引大嫂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