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这么狂,原来练过两下,姑奶奶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会让你小瞧了天下女子。”边说话边又快功三招,安羽汐只用搬拦锤这招,一一化解。
夜市上好多人,此刻争先恐后围了上来,华人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喜欢凑热闹,喜欢看别人打架斗殴,一下子就围了个水泄不通,两人被围在里面斗了几十招,安羽汐见她很有意思,也乐意的陪她玩几招,以解心头之烦闷也不出全力,边打斗边问,“姑娘,你是哪里人,住在哪里可否告诉我?”
李易寒愈发恼羞成怒,“你这个地痞流氓,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良家少女,真的是狗胆包天,今天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招式越使越急,越来越狠辣,斗了良久,始终拿不下安羽汐,着急忙慌的打的越来越不成章法,恨不得扑上去撕咬,安羽汐耍的够了,欺上身去,使用摔跤法将她牢牢抱住,起了一股作弄她的邪念,在她脸上香了一下。然后一跃而起,踏着围观之人的头,飞奔而逃,身后传来她的娇咤,“痞子无赖,哪里逃。”
回到家觉得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府里的一些丫头也来看安羽汐,小青见他身子大好,心中着实为他高兴,春梅也进来了,问了安,只是见安羽汐看她两眼,立刻羞的把头低下去,安羽汐问她最近怎么样,她回答说挺好的,前些日子家里给他相了一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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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羽汐笑道,“那挺好的呀,将来有个人照顾你我也放心多了,等你结婚的那个日子,我一定送你一份厚厚的大礼。”同时心里又有一种失落感,当初她对自己是何等的痴迷爱恋,可是自己总是把他当做妹妹看,而且她的年纪还小,一听说她要嫁人了,还是有一些惆怅,虽然自己并不爱她,就好比有一件心爱的礼物摆在那里,自己可以当做视而不见,可是一旦有一天失去了,就会翻来覆去的找这件物事,东西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
小青见他眼睛中有一种失落感,心情高兴,忙说,“家母说起,可我还小,才十六岁,我不想这么早嫁人。”
“妹妹还小呢,再过两年小心嫁不出去了,在我们大唐,有些小姑娘十一二岁就开始嫁人了。不过迟一点嫁人还是好,可以快快乐乐的过几年,以后一旦嫁了人,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自由自在了。”
“叶青,难得你来看我,何超呢,现在他怎么样,在做些什么?”
叶青躬身行礼,“自从安府出去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营生,何超一天到晚吃喝嫖赌,现在病着呢,在家里躺着,也没有办法,也没有钱替他医治。”
“什么,生病了,多久的事了,有没有给他看?怎么可能会没钱呢!”
“是的少爷,他已经病了快半年了,因为他得了这个病,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现在连动都懒得动,下床都下不了了!”叶青回答的相当平静,就像在诉说别人的事,与自己无关。
安羽汐心想,何超在自己这里少说也攒了四五千两银子,按当今的社会来说,至少也是个百万富翁,为什么短短的一年之中,就变得一无所有呢!这未免也花的太快了吧!
对叶青说,“这几天我身体不大好,等过两天好了我去看他,你们现在住在那里你先告诉我。”叶青把住址给安羽汐说了,又道了谢,安羽汐让蕊馨送送她们。
如此过了几天,觉得身体好了好多,心中惦记着何超的病,想去看他,李洛雅只叫他不用着急,身体完全康复了才能出去,安羽汐心急,叫蕊馨我去找一块木板,蕊馨非常好奇,也不敢问,过一会儿找来了一块厚约五六公分的木板,安羽汐拿在手里,笑道,“看好了。”略一运气,一拳挥出,木板咔的一声断为两截。
李洛雅啧了啧舌,大为高兴,转身叫丫头出去吩咐下人把何超抬来,不大功夫,丫头说何超已到,安羽汐走到大厅,看到何超躺在担架上,脸色因疼痛而扭曲惨白,身子也瘦了一大圈,不断在哀嚎,叶青端坐在旁,一副爱理不理见怪不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