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后,他抱着夏梨回到床上,贴心地帮她盖上柔软的蚕丝被。
接着,他走进浴室打算冲个澡,降个温。
他站在浴室的花洒下,垂眸看向那依旧精神百倍的自己。
四个小时还是不够,可夏梨的身体吃不消,他唯有隐忍了。
洗完澡走出浴室,景廷渊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一边看着夏梨的睡颜吐槽:“真是不耐——”
话还没有说完,他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他不耐烦地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南席打过来的。
“什么事?”
接起电话的第一句就是询问对方有什么事,因为南席一般没事很少会给他打电话。
“听说你跟夏梨进医院了,人有没有事?”
南席虽然无法出国,但他想要知道夏梨的任何事情,他随时都可以知道。
“这边刚发生的事情,你那边那么快就收到消息,该不会我身边就藏着你的眼线?哪个保镖?我马上辞退他。”
“我只是关心一下兄弟。”
景廷渊勾起一抹冷笑,他可不会信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想要关心我家宝宝就直说,不过她始终是我的人,你就算关心也没有用。”
“那她到底怎么了?”
“她没事,现在正躺床上睡,刚被我折腾了四个小时,能不累吗?”
“节制点,她身体吃不消。”
“你这么关心?可你这辈子怕是吃不着了。”
南席握着手机蹙紧眉头,总觉得景廷渊今天的火气特别大,每句话都带着阴阳怪气,语气也冲。
“你今天火气这么大?”
“餐厅吃饭时候遇到个男婊,被我揍了一顿,夏梨非要把他送医院救治,不就破了点皮,比陆无惑还要脆皮的男婊,死有余辜。”
简单的陈述,南席一下子就听懂景廷渊的意思。
“你又吃醋了?”
景廷渊觉得南席的这个问题很好笑,反问道,“我吃醋不应该?”
“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