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马车内,孔文轩坐软垫上,身边是一个侍女跪坐在一旁,服侍着。
马车内还有一个中年人,正坐在那里皱眉沉思。
“陈叔,已经问过了,不过是一个小厮而已,不值一提!何至于这么重视?”孔文轩大大咧咧的斜靠在侍女的怀里,之前英姿飒爽的样子全然不见,宝剑扔到了一旁。
陈叔摇了摇头,他总觉得不对劲。要知道之前的情报传过来,这个小厮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那可是和方孝孺还有李景隆,坐在一辆马车之上来到了这里。不知道他们离开了大队人马到这里是要做什么?
是要探听什么事情?还是朝廷那边要有什么动作?
见陈叔还是愁眉不展的样子,李文轩随手扔嘴里一粒葡萄,含糊不清的:“不过是个小厮,但是不得不说,他身后的闺女长得还是标志!要是陈叔不放心,到时候找个由头宰了便是。”
“不可轻举妄动!这朝廷派钦差前来有些不正常!这种时候,不适合对钦差的随从下手。”陈叔摇了摇头,并不赞同这个举动。
“陈叔,你这个人就是胆小!我孔家在这里这么多年,谁能挑起风浪来?钦差又如何?到了山东就得给我老实呆着!这山东还是我爷爷说了算的!”
随口将葡萄皮吐到侍女的手心中,孔文轩满不在乎的说着。他是当今衍圣公的孙子,是庶子的孩子。不然也不会派到这里来,但是饶是如此,他这个长吏也是章丘县只手遮天的人物。
朝廷派来的官员,章丘县的县令,见到他都要行礼。
毕竟他是当代衍圣公的孙子!他的这个身份整个山东到哪里,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陈叔摇摇头,就是这个性子,家主不放心,才派他过来看护一二的。
但是现在看孔文轩的样子,却是不以为然啊!
孔文轩撇撇嘴,对于这个从小看自己长大的陈叔,有些无奈:“陈叔!您就别担心了!不过是些沉鱼烂虾,要是真有什么事情。这里可是山东!有谁敢在山东对孔家动手!”
陈叔瞥了一眼:“你就是看上人家的女子了!”
“哈哈哈!还是陈叔知道我!看那小闺女的样子,好像还是个雏儿。我可是有些心痒难耐了!”孔文轩一副色与魂授的模样。
似是想起了什么,孔文轩有些心痒痒,看了身边的侍女一眼,将她头往下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