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吾等忠臣!怎会做那种事!只是不约而同而已!”刘三吾连连摆手,他可不敢触碰老朱底线,其他的人用不着他去联系。
“如此......可否容老朽考虑一二?”
“哈哈哈!刘大人!我们只是兴趣相投!怎会逼迫大人!大人多虑了!此事过两日便会发起,到时候只请刘大人随机应变!”
国子监,一个儒生十分愤愤不平。
“诸位!锦衣卫先是无故抄了吕家!此时又是强行扣下了山东按察使!此等恶劣行径,吾等身为圣人子弟,怎么能容忍奸臣当道!吾等必要为大明的江山社稷,献上自己的一份力!为大明谏言!”
“对!说的对!锦衣卫行事肆无忌惮!吾等当进言!”
“对!吾等这就去写奏折!”
“我也去!”
“我也!”
一众士子慷慨激昂,少年热血叫他们有一种以天下为己任的错觉,纷纷出言附和。
一封封奏折,借由院正之手传入皇宫之中。
却都石沉大海,无半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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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混账!这朝廷是没有什么大事了!是北元被灭了!还是河南大水退了!一个个为何全部盯着山东一事不放!一群蛀虫!”
大殿内,朱元璋重重的将一堆奏折推到了地上,这些无一例外,全都是弹劾锦衣卫,乱抓人的。
朱标摇摇头,亲自为朱元璋上了杯清茶:“父皇,恐怕是山东那边的事情,孔家那边好像发力了。”
“该杀!该杀!咱看咱大孙做的对!咱在都敢如此猖狂!以后还不知会如何呢!”老朱重重的拍着桌子,整个大殿静悄悄的,也只有这样老朱才会如此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