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男子撇撇嘴:“不甘愿不行啊!这船运生意可是有汤家在后面!那汤家可是掌管着水师啊!”
他们家也是做船运的,但是因为这里的船运生意火爆,他家里的日子越发的难过了。
众人的议论声中,店小二举着托盘来回的穿梭着,将一盘茶点放到何康两人桌前,笑着应了一声,接着犹如穿花蝴蝶一样进了后堂。
进了后堂,将手中托盘放下,店小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另外一个跑堂兄弟也匆匆向外走去。
他们这个茶楼乃是三舍书院开的,只不过是高档一些,装修典雅来往的都是贵客,这服侍的人自然也多。
所以他们这些跑堂的,人多的时候也能抓着空闲休息一会。
后厨一个学徒冒出头来,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脸上坑坑洼洼的有些麻子,但是眼睛却是异常的机灵明亮:“二子哥,外面吵吵闹闹的,说些啥子呢?”
“小麻子好好做你的吃食!咋那么好奇!”二子瞪了他一眼,吨吨吨一大壶茶水下了肚,才让招呼着有些哑的嗓子好受了些。
叫麻子的学徒嘿嘿笑了两下,挠了挠头:“我会的都干完了,二子哥你就跟我说说到底有啥,我咋听到前面说灾民什么的了?”
“放心吧!没你啥事!他们说这里用了十几万的灾民建房子,现在房子建完了灾民不见了,说是都埋在这地下了!”二子没好气,但是还是解释了下。
麻子之前得过病,因为这个病不止一家子都死了,他自己侥幸活了下来也是满脸的麻子。
再加上当时年龄小不知道自己叫啥,索性大家就叫他麻子了,又因为水灾逃难来了应天。
这茶楼的伙计大多是本地人,就只有其出身比较不好。
平日里最听不得灾民二子,总觉的再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