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堵不如疏啊!”
朱雄英抬手将那些报纸整理了一下,将大明报放到了最上面。
“我洋洋大明,有多少的读书学子,他们私下讨论皇爷爷可能知道?要知道县试是科举中最初级的考试,也是应试之人最多的考试,加上策论,则可以考察真正有大局观的人。”
“而且,我们可以稍微有些侧重,相比于八股,这策论可以占得比重更高些,这样他们会对策论更加看重!”
“而策论说到底,是对时势的一种把控,是对政策的理解。朝廷的意思,皇爷爷您的想法,才是评定这策论好与坏的标准。”
“这样一层层选拔上来的人才,难道不是和皇爷爷,和朝廷一心的人才么?况且皇爷爷当初废除了科举,是因为当时南方终归是受到战乱较少的地方。每次科举南方人占了多半,他们已经对现有的考试有了固定的模式,若是皇爷爷还按之前的来,恐怕这次招上来的南方人会更多!”
“但是若是安排策论,这种东西南方没有准备,而对于大明现在的心腹大患伪元那边,更是知之甚少,这样北方学子就有一定的优势了,也可以打破南方人的垄断。”
这点朱雄英没有瞎说,虽然科考的前几年,没有出现后世的南北榜案,但是南方学子依旧占了大多数。
而且多是只会写八股,其余的一窍不通的蠢材,不然也不会逼的老朱禁了科举,改成国子监直接推荐了。
见到老朱在沉思,朱雄英接着缓缓道:“皇爷爷在想想,因为最低等的童生都要钻研政策,理解皇爷爷的意图,理解朝廷的意图,所思所想都是朝廷的思路,那么这全天下的读书人,都是皇爷爷的认同者。”
“不小于十万人,甚至数十万人,都是皇爷爷您最忠实的追随者,这样难道不好么?”
朱元璋皱着眉头思考许久,朱雄英也并不着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慢悠悠的给自己沏上一壶好茶,小口的喝着。
良久朱元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到一旁怡然自得的朱雄英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小子!每次都给咱出难题!咱在这苦思冥想,你倒好,在那边乐的清闲!”
见老朱从沉思中醒来,朱雄英也不理老朱的抱怨,只是笑呵呵道:“皇爷爷,您觉得孙儿的提议怎么样?”
“咱看你就是想要挣钱!这样一来,你报纸还不得卖疯了!以后义务教育普及,识字的多了,那可就是一个大买卖了!”
朱雄英耸耸肩一脸委屈:“皇爷爷这么说可就冤枉孙儿了!科举可是抡才大典!孙儿可没有见钱眼开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