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走在大街小巷时,就能听到就连贩夫走卒都会听到在谈论这件事情。
刘三吾几人再度聚集在茶馆的包厢内,火炉上茶水翻滚,但是却无人说话,只有水开冒泡的声音。
吴沉,朱善,宋讷,这几个程朱理学的领袖级的人物此时正围坐在周围,互相之间并未开口。
最后还是刘三吾长叹一声:“刘兄此举可谓是玉石俱焚,何至于此啊......”
宋讷摇摇头:“此次他的突然倒戈倒是将了我们一军,他这么一闹怕是事情就要过去了,吾等想要动那李善长怕还是要想个其他的法子。”
“刘仲质已死,那么礼部尚书的位置就空出来了,这是我们的位子,决计不能让淮西文人们给抢了去!”吴沉起身将茶壶拿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刘三吾点了点头:“的确,此次礼部尚书的位置我们是要争上一争,淮西文人势力虽然经过削弱,但是我们若是想要出头还是有些困难。”
“难也要试一试,我们之中最有话语权的就是他,虽然是个三心二意的,但是有一个尚书在手里,影响不可估量。况且此次动乱恐怕已经引得圣上不满,尤其是那位,看起来对这件事情尤为上心。”
“况且现如今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事,继任者也会得到诸多关注。”朱善拿起茶杯轻抿一口。
“没错,不过说起来当朝要员撞死在大殿之上,恐怕这件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我们要不要以此机会再做些什么?还有诏狱的那些学子当真不管了?”宋讷轻敲着桌面,有些纠结。
他是国子监祭酒,这批被捕的士子中,有些可是他比较看重的学子,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前去。
虽然科举无望,但是却是和他关系比较紧密的。
“进了诏狱,还能如何?况且他们估计这一次的科举就彻底错过了,离殿试没有多久的时间了,恐怕那边必定不会放了他们。恐怕这一次是为了杀鸡儆猴这次之后,若是我们在敢有动作也要有所顾忌了。”刘三吾顺着窗外看向了皇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