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一扭头直接冲着老朱喊道:“皇爷爷孙儿还是觉得不踏实,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能有什么事情?那些人造反打进应天城?”老朱将手中的奏章一丢,随意回了句然后正色:“这些事情,你能看到,难道咱看不到?你爹看不到?而且百官也都不是傻子,他们可是知道咱再看他们的态度呢!谁都不想当这个出头鸟!真当洒在地方上的十几万的京军算是吃干饭的?”
“可是皇爷爷,现如今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么?”朱雄英有些担忧。
“做什么?这便是新政策,自古以来反对新政,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想想吧那些改革失败的可是以十几年计的,稍安勿躁,你不是要准备那什么水陆大会还有斋醮科仪么?关心这个干撒呢?”
朱雄英知道这是老朱和朱标并不想让自己插手有关于摊丁入亩的事情,关于这件事情老朱和朱标从头到脚都没有让自己插进来。
甚至是颁布政策、具体实施除了用了张狗儿,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将朱雄英撇的一干二净。
朱雄英当然知道这是老朱他们的照顾,毕竟这种事情若是做好了会被这些士绅记恨,做不好就是要饱受诟病,甚至算的上是一个污点了。
“水陆大会已经准备好了,道门那边自有张天师来准备,而且听说了这一次的武当山孙碧云也会参加。”
“那个张三丰的嫡传弟子?呵咱请张三丰请不到,倒是这个弟子先自己过来了!”老朱冷笑。
“不过是些沽名钓誉之辈罢了,如今龙虎山的张天师又是有书籍出版,又是要举办斋醮科仪,俨然一副道门领袖的样子,如此他们再不来,怕是没了供养了。”
朱雄英撇了撇嘴,他对于这些沽名钓誉之辈实在是太了解了,这种追逐名利之辈,也是他利用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