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你说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头铁去做那砍脑袋的事情?”
“你说说这么多年,锦衣卫的记录里面有那么多不自量力的,甚至在一个山坳坳里,就敢称皇称帝的,锦衣卫的兄弟都懒得动手。”
“想想那些百姓多是愚昧无知之徒,被人忽悠两句就跟着卖命当真是可惜了。”
长留村原本定完石头应该离去的孙弦一行人,正躲在山林的密集处,拿着望远镜观望着长留村的动静。
甚至为了怕打草惊蛇,他们还专门让大部队先下山,只带几个人迂回回来,果然这么一看应当是有收获的。
“行了,不要以为在学堂里学两日你就是个人才了!那些饱读诗书的,咱也没少抓!说到底还是贪心惹的祸!”
“人那就要控制自己的欲望,万万不可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然啊..........”孙弦感叹了一句,他这一路走来手中实在是抓了太多的人了。
“你想想啊,那些造反的都说要封王相,可是就算是他们成功了有几个能够称王的?都是刺激人拉拢人的手段,可偏偏是这样的手段,最容易拉拢人心!”
一旁的锦衣卫笑了笑道:“的确若是将脑袋别在腰上跟你造反,连个封王拜相的话都不说,早就操刀子给他砍了!”
说笑了两句孙弦才正色道:“我来考考你,这波人你说大概率是出自何处?”
年轻的锦衣卫冷笑道:“昼伏夜出,行色匆匆,衣着简陋这味我隔着八百里就能闻到,一定是白莲教余孽!”
“看起来这河南道的事情必然和凤阳那边脱不了什么关系啊...........”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先后关系是如何的.........”孙弦呢喃道。
一旁的年轻锦衣卫也开始皱眉沉思,他跟在孙弦的身边,显然知道的也不少。
“头儿,或许凤阳、河南道、山西道这三个地方应该是联合做局,凤阳那边只可能是他们的联络站!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凤阳皇宫锦衣卫只有在有王爷去的时候才会核查一遍,平日里........”
“等等!不对劲!”孙弦神色变,直接趴在了地上,耳朵紧紧贴着地,然后神色凝重,拔出了腰间的绣春刀。
“什么人!”随着孙弦的一个低喝声,身旁的锦衣卫一下子就朝满是枯叶的灌木丛中扑去,四周围也只有那个地方可以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