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家里宋太公和弟弟宋清各种找关系,各种使银子,宋江最后判了个半月后问斩。
这西门庆的财力还是帮了大忙,上下一顿打点之后,判了一个充军流放,发配到沧州府。
就这么一次,即便是西门庆的家底丰厚,这次钱财也去了一个七七八八,剩下个零头。
这西门庆的两个娘子到底还是念了情分。
应宋江的要求,他和西门庆在监牢里见了一面。
宋江多年的情面还是有用,这事朱仝就给办了。
当着宋江的面,西门庆把前因后果和宋江说了一个明白,宋江的脸上那叫一个好看,红一阵,白一阵,黑一阵。
“唉,何至于此啊,何至于此啊?”宋江不住地念道。
宋江此时有点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那么着急呢,要是稍微慢一点,多听西门庆私下里说两句,这么什么事都没了么?
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
“说到底,宋押司是西门庆的救命恩人,西门庆却恩将仇报,偷了宋押司娘子,至于这后来之事,西门庆真的是无能为力。”西门庆感叹。
说完,西门庆对着宋江磕了三个头,完了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宋江也不说话,转过头,看着头顶上的一个小窗户,心如死灰。
什么高官厚禄?什么封妻荫子?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不应该啊,就在前几天的时候,自己还是风光无限,现在怎么就落到了这步田地了?
这时候的他很想恨那阎婆惜,但是现在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说到底,阎婆惜让他第一次明白了男人的快乐。
宋江和西门庆案子敲定的消息,王伦一个时辰后就知道了。
这郓城县就在梁山水泊的家门口,梁山的眼线到处都是,王伦想不知道都难。
接到消息的那一刻,王伦当场就瞪大了眼睛,说了一句大家都听不懂的国骂。
“我草,还能这么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