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不停止催眠，光头青年就不会停手。他的神念，一直锁定在两人身上，至少要确认白小楠已经死透。

三棱军刺造成的伤口，血流不止难以包扎缝合，那是在战场上。在急救手段完备的情况下，伤者可不容易死。

警察赶到现场，正好看到“常威在打来福”。

梁小波带来的自然不是普通片警，连续警告未果后，警察果断开枪，将凶残的光头青年击毙。

“赵先生，你没事吧？”将拿枪指着赵明的几名警察打发走，梁小波走到赵明面前，给他敬了个礼，握手问道。

其实，梁小波的问话有些多余，赵明身上连血珠都没溅到一个，发型也没有乱。

“我没事，你们来得很及时。”赵明皱眉挤出一丝笑容，握住梁小波伸过来的手。刚刚的催眠，让他脑仁生疼，影响一个人的行为容易，完全控制一个人太难了。

“你的身份特殊，我没有让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过来，直接从刑警队调的人，他们嘴严。”梁小波会错了意，以为赵明埋怨他动作迟缓，凑近了小声说道。

另外，不论真假，警方总是在案件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才姗姗来迟，这种事他也没法解释。

“我没有怪罪你。”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从市中心赶到郊区，估计梁小波对沿途交通进行了封控。

用眼神示意一下现场，赵明解释道：“白小楠因为一点小事，就要对我和白经理下死手。我是出于自保，才展开反击的。不过似乎有点用力过猛，你带来的那辆救护车怕是装不下。”

“我看到了。水沟里是什么情况，他们俩怎么干起来了？”

现场的惨状，让饱经风浪的梁小波，感到头皮发麻。

满地的鲜血和呕吐物，混混们奇形怪状的倒了一片，能够坐起来的都没几个。至于光头青年，拼着被乱枪打死，也要置白小楠于死地，更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不知道，兴许他们起内讧了呢。你记着我是正当防卫，就可以了。”

赵明说得轻巧，梁小波心里却在发愁。这帮混混伤成这样，他们的家属能善罢甘休吗？他的报告要怎么写？看来只能像赵明说的那样，尽量往内讧上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