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米娜的电话我想起过去吹过的牛批,就是那时候追过谢菲以后我曾经想,如果爱情这么痛苦那我这辈子都不要爱情了,结果没几天我跑到柳巷广场去搭讪姑娘,很快地就很多次地陷入了爱情——你说我的身体也真是生猛,如果爱情的确是瘤子,那我咔嚓咔嚓把那么多瘤子切掉了,结果自己还是活蹦乱跳,米娜的瘤子说切就切,生怕强度不够,硬生生贴上去又把常虹粘在屁股上,准备将来喝二斤自己动手切掉...我真是个人才啊...
讲真,你说人活到我这个地步,自己佩服自己到五体投地,我活着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之所以说常虹不过是屁股之瘤,因为她那样的有钱女人我向来不感冒,我就愿意找点比我穷的,吃软饭这种事我已经干过了,也就是吃米娜软饭,我并没吃得有多么心安理得,我付出了四年的时间和自己的爱情吃她这一口,这种事还是不要再搞了——代价太大,没有那个必要,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把自己吊得那么辛苦干嘛,犯贱?如果我就是一个没本事没人喜欢的男人也就罢了,找一个米娜这样的丑八怪乖乖去过小日子,问题我不是呀!本事咱们就不说了,这玩意交给别人评价比较合理,我可不差女人喜欢,我吊在米娜身上不就是浪费我这个人才?哪怕我愿意,对常虹这样的姑娘也不公平不是吗?她们都没尝到我的好处我就炼丹修仙肉身成圣去了,我对得起老天给我的这个天赋吗?人不能抗拒命运的,我这是逆天而行,完全就是暴殄天物...
所以趁早了结了吧,这总算挨到了当时约好的奥运之年,米娜的爱情也该死而无憾了...
我回去江苏的时候是三月份,大概是四月的时候老景不干跑回山西去了,南通的办事处就剩下母蛤蟆和安会计搞得非常粘糊,那时候我经常回去南通找常虹玩,每次回去都会陪安会计去那种红房子消费一波,咱也不知道他是啥意思,一个人从来不去玩,都要叫我一起。安会计是个抠比,他上嫖都不好好上,不玩那种高级的,不是不想玩,嫌贵——他就喜欢去那种五十块钱做一个handjob的红房子玩,我经常陪他去,但是自己不玩,我看不上这种跑到路边舔臭水沟一样的行为——如果是我去上嫖,我就玩最贵最好的服务,就是捋俩下,你自己没手吗?简直离谱,所以我就不太理解这么玩的那些男人是怎么想的,多掏点钱痛痛快快去玩不好吗,干嘛搞得自己那么不值钱...
你可千万别以为我现在跟米娜和常虹搞到一起突然就放弃跑出去找女人了,完全不是,吕以纯那时候我就已经彻底放飞自我,米娜呢我早就对她没有义务,常虹呢她压根不管我这些,我之所以不玩,完全就是因为没有遇到我觉得值当下贱一次的美女——我属于讲究人,要我下贱也简单,姑娘达到满分的美貌就行,只要姑娘足够漂亮我就愿意俯身下去舔地上的臭水——也就在这个时期,我陪安会计出去玩,他进去房间我在外面沙发上坐着捅手机,结果看到一个满分的大美女刚帮别人手了一下一边擦手一边走出来——这姑娘叫田圆,是我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一些满分姑娘里的一个,那时候她穿了一件卡其色的小夹克和一条天蓝色的牛仔裤,头发染成灰褐色,大概是为了利索就盘在头顶上——这姑娘极度漂亮,皮肤非常白,白到水嫩的地步,几乎要透明了——
"我去,好漂亮的姑娘...有空吗?服务哥哥一下..."
"行啊!"
然后我和田圆进去那种红房子里用三合板隔开的小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像医院担架那样窄的床,非常暗,进去以后就看不太清她的美貌了。
"你是站着、躺着还是坐着玩?"田圆问我。
"不是手活吗?还有人站着玩?"我还是第一次玩这个类型,在下不禁要问了。
"什么人都有...你怎么玩?"
"我的话...这样,你这个活一次是五十对吗?"
"嗯。"
"我给你五百,你把裤子脱了给哥舒服一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