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飙垃圾

奔腾年代 孤独查理 1413 字 21天前

事到如今回想起来,我还是觉得我对田圆的处理态度没什么问题,讲真,从最开始的时候琢磨着故意恶心她,到后面心不甘情不愿地伺候她,再到最后终于看清了她的情况对她温良恭俭让摸把揉抠抓,她对我没什么好挑剔的——查理哥是那种自我修正性极强的人,发小点了我一下让我看清楚了一点现状以后我就上了心,那天回来以后就很少出门了,每天就陪着田圆在家待着,她说往东我就往东,她说端屎我不会把尿——最多也就是我写东西的时候可能会呼喝她几声,让她离我远点不要影响我思维连贯,其他的我一概听她的,甚至把从发小那里借来的三千块钱也都给了田圆——我借钱本来想的是搞一个小金库省得买包烟或者出去找于梅还得跟田圆要钱,但是后面想通就算了,我真的是,就算我把田圆全部填满,子宫都满满登登,她能爱我几天呢?我不是笨人,我能看出田圆喜欢我持续不了多久,她的爱注定死亡,既然如此,那就在这个爱情还活着的时候对它好一点吧,毕竟,有的爱情哪怕你拼了老命也挽回不了它几天寿命的——你猜怎么的,我要是像常老板一样有钱,我还能想出很多离奇的办法,常老板胰腺鳞状细胞癌去米国做手术,我爱情注定早死病也可以带田圆去米国拉斯维加斯赌几天,就能给它续命——但是我做不到,三千块钱,去王家岔(我们老家一个专门给驴配种的村子)都费劲,给了她吧,她起码还觉得我对她有点真心...

这么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发小说我在江苏做了一年贱人,他说得没错,但是这个事还没完,田圆还在我手里,我还可以选择做个好人——我去江苏的时候是个贱人,后面也做了一段时间贱人,但是我想拿做好人给自己写一个注解,相当于向命运辩驳——我也不是一直就那么贱,我也可以做个好人的,大哥,不要拿车撞我,不要拿雷劈我,给个机会我表现表现好吧,我还年轻,不到死的时候。

所以我这人是有点奥妙在里面的,我不相信任何鬼神一类的东西,但是我相信自己的命运其实不是完全不能掌握,我哄不了它,但是它跟我脾气相当,只要我有那么一点做人的光辉,它就不会轻易把我嘎掉——我相信这个,在南通的时候田圆对我千依百顺,现在来了山西,到了我的地盘,也该我对她温柔和顺一番了,大家都是人,哪怕出于公平,我也应该对她好一点——我有时候写东西的时候甚至觉得,田圆现在二十多岁,正是三观成型的年纪,我对她好一点,她将来看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容易关注光明的东西多一点,而关注男人的鸡儿少一点不是么?虽然我严重怀疑她开发自己的眼界和头脑到不了那个程度,但是,哪怕她将来眼睛变得阴暗,那跟我也没关系,不是我给她弄的,是她自己不争气——光明给过你了,你自己不看,然后去抱怨这个世界太黑暗,那你属于是愚蠢啊大哥,治治脑子再去评论世界好吧...

所以我说写东西有好处呢,越写,越研究,我就越发现田圆这个姑娘表现出来的种种神态都有很强烈的因果,她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其实是一个系统,你不能单独摘出来一样去评论她,而应该看全部。你没有发现吗,如果用我的三位一体论套在田圆头上,她是物质太过于美丽感情太过于泛滥但是没什么脑子,所以她就过成现在这个样子——有时候我写东西累了,经常喜欢搂着田圆把玩她的手,以前多少觉得有点恶心的,毕竟,好家伙,这只非常漂亮的手抓了太多的大条柴,我就是再不介意心里也还是会膈应——现在的话,我更容易琢磨的是将来这只手会抓一些什么——免不了还是会有大条柴,田圆这样漂亮的姑娘这辈子会来往很多男人,你不抓别人就不高兴了不是么,所以还是会抓一些的。但是她还年轻,她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抓抓别的东西,比如一支笔,一个计算器,一台电脑,一只深爱她的男人的毛绒绒的手(不知为啥我一想这个就觉得爱她的男人手背上会有很多毛,所以想的时候就觉得很恶心,很不高兴)...年轻就有机会,过去没法改,但是可以隐瞒,可以靠别的方法掩盖——去考一个律师证,谁敢说她年轻的时候帮人捋过管子她就把那人送进去不就得了吗?过去又不像现在一样个个拿个破手机乱拍,你有什么证据就说人家捋管子,人家可是能告你诽谤的对不对——搞一个这类的证件,戴一副眼镜,让头发自然地生长回黑色,穿一个职场的小西服包臀裙,夹一个文件夹再背一个公文包,谁能看出她年轻时捋过管子对不对?我忍不住就这么跟田圆说了。

"不行的,我读书很笨,读不进去,而且也不愿意读..."

"你倒愿意帮人捋管子..."

"生活所迫啊大哥,你以为活下去那么容易吗?你知道的,我长成这样,去哪能有尊严呢?还不如做点不那么恶心的事。"

小主,

"我就不信这世上所有满分姑娘都得面临你这样的困境..."

"肯定都一样,只是骚扰她的人有高有低罢了——出身好的,就被皇帝骚扰,出身差的,就被流氓骚扰,运气好的,就遇到你,运气不好的,就遇到无情无义的浪子,被连人带钱洗劫一空..."

我居然还成了运气好才能碰到的人了,那老子这一番苦心经营也没白费,算你小子还有点眼色...我心想。

"这个世界上没有长得极度漂亮自己极度有本事拒绝了一切骚扰还能爬上去的女人吗?"我问她。

"我觉得没有——除非她生下来就很高,不然,完全不可能!"

我不以为然...说实话,我对带着‘完全’、‘一定’、‘必然’这类定语的话一概都不以为然,特别是这种话从一个小姑娘嘴里说出来,我是绝对不会信的——如果是一个四五十的女人经过了一些风吹雨打见过了很大的世面,把人间的风霜刀剑都经历了一些,她说这话我可能觉得有点道理,但是,田圆说我就完全不信——你见过什么你就吹牛...

"人往上爬总要牺牲一些东西的吧,没别的好牺牲,就只好牺牲身体。"我在那里不痛不痒地说。

"对啊!不用说女的,你们男的不也是?你那个大奔女..."

"狗东西不许乱说!她是我送钱贵人的闺女,她爹死了我陪她几天而已..."

"陪她几天?你听听你自己这个用词..."

"完犊子,我卖淫了?"

"你以为呢..."

要不是我写东西写得神清气爽我就要当地开喷了,倒不是我很在意我和常虹的关系是姘头还是恋人又或者干脆就是男模和女富婆,那都过去了,我不在意这个,我更在意的是田圆谈论这些事时候表现出来的净往下三路走的架势——你没发现吗?这女的说着说着就拐到下三路去了,她有那种把别人净往下三路带的习惯,这个非常不好,哪怕我们一辈子都在做下三路的事,但也应该找点上三路的理由不是么?你自己不装点自己,还指望别人装点你吗?你不装点,还把别人也往下拉,大姐,你是要永远走下三路吗?

这是小姐心态...别人都是干出世界上最恶心的事但是嘴巴高低不承认,非要说那是真爱,比如我——她是别人哪怕是有真心的,她都要把这个事情说到男女下三路上面去——她有真心,但是她认知不到而且也表达不出来,在她认知里我其实也是一条柴,不同的是别的柴她只允许它们握在手里,我这一条她允许我进去她身体里罢了,恐怕这就是她这辈子想事情的方式...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