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想教育我,忽悠我,没什么卵用,就又开始打感情牌——其实我告诉你吧,按我那个三位一体的理论,这世上也不过就是这几招,从一个小姑娘开始,到一个侯总这样的有钱人,大家使用的套路都差不多,不过是用的手法有高低之分罢了,有的巧妙,有的笨拙,到最终还会是物质、思想和感情这三样里选一样对别人下手——老侯这种人,他其实犯不上对我耍物质思想,因为物质老子不在意,思想呢你不一定就比我聪明多少,至于感情...这个东西有没有的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外人没法确认,通过物质表现确认对方感情比如‘爱我就给我花钱’是最蠢的,通过思想表现类似‘他们三观相合’次之,通过感受灵敏类似我这种一伸鼻子从空气里就能嗅出真假的已经算是很优秀了,但是真正伟大的感情不需要你去分辨——我曾几何时怀疑过米娜对我感情的真假呢?甚至,虽然开始的时候我怀疑黄银河在耍我,那也只是智力层面的东西,我不信她就蠢到那个地步,但绝不是不信她对我的那种天真无邪的感情——我遇到很多人一分手就问别人‘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特娘的,连别人爱没爱你都分不清,都没有那个体感,你就是个草包啊你谈什么恋爱,买一根驴那样大的胶皮棍子凑合用着过日子吧,你也干不了这个活,别想着跟人谈恋爱了...
至于我,要么不谈,明确地告诉她就是不爱就是硬玩,不愿意就滚蛋,要么就是拼尽全力去谈,去让她感觉到查理哥的真心,还没哪个姑娘跟我谈完了恋爱问出这种傻话来的——这也侧面说明了一些问题,一个是我这人从不拿‘我爱你’这类话骗炮,不会给她制造这类假象,爱就是爱,炮就是炮,咱们要分得清楚;另一个是,我真正长大以后把很多女人都拿捏得很死,早早地就会给她们把关系的性质说清楚,省得她们到头来问我这类混账话;然后,现在绝大多数人纯属于是没爱硬挤,一场恋爱搞下来自己感动得要死要活的哭天抹泪爱得好痛苦,一看对面哼着歌唱着曲把手里的奶茶吸得呼噜噜响就走了,自己忍不住纳闷起来:咝,我爱她哎,她怎么那么举重若轻,我怎么那么痛不欲生?我告诉你为什么——我那时候在李家坡跟老晁来往很深,经常去花大姐那里找他,所以在那个娱乐城是非常熟的熟客,经常直接就上花大姐办公室踢开门进去了。然后有一次我着急安顿老晁去煤检站跑一趟,有个新来的小兵不知道情形扣了我们车队二十几个车不放行,说是票据有问题其实是想要俩个钱,所以走得特别快一脚踢开门进去,老晁和花大姐正在合卺,老晁在后面打洞,花大姐趴桌子上一耸一耸的,嘴里咔咔地吃半个苹果,她还招呼我呢——
"来啦老弟!"
我给你讲这个故事,倒不是单纯就是跑黄腔,而且给你解释你一直以来那个疑问——我这么痛苦,她咋看上去那么轻松呢?因为你像老晁一样不够大,所以你在后面累得要命,她还在前面咔咔地啃苹果,你给她的滋味大概也跟一颗苹果差不多,因此上她还不就是完事以后打扫打扫赶快提上裤子就溜,那怎么的,还等你兽性大发又想靠这个显示自己的男性雄风,再把她按着折腾半天吗?所以爱情也是一样的道理,你的那个爱情很可能不够结实有力,然后你还逼着让她做出各种下流动作满足你的兽欲,往往就是越疲软的变态扭曲的要求越多,搞到最后这个事就是滋味不足,因此上她一边给你糟蹋一边还要啃一颗苹果暗示你的无能,你还有脸哭有脸痛不欲生呢,大哥,去泌尿科才是你唯一出路啊!当然,其实换作是一个女人也一样,但凡问出‘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这类浑话,那不就相当于在问‘你怎么还有心思吃苹果’吗?这个玩意男女都很公平,你那个爱情不值钱轻飘飘,他(她)可不就觉得滋味不足要啃苹果...
你猜猜老侯对我打感情牌的份量足不足,我会不会啃苹果...我不是啃苹果,我是满地乱跑让他追都追不到,你想把你那点硬挤出来的感情给我塞进来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小查,当年在上海见你的时候我就看出你气派不凡,是个做大事的料子,所以我才用了那么久时间(你用个屁,你还不是身边没一个正经人可用慌了手脚,我心想——注意,这个时候我在心里也不会破口大骂了,老侯太狡诈,会被他看出来的)考察你,最后把你弄到这个系统里来——叔叔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和金总的合作其实是我第一次单独出来做这么大的业务,也是第一次以这种形式的做事,现在他主要是在做销售,我的主要工作其实是铁路计划,现在合作下来很多东西都捋顺了,将来我可能会自己出去开设很多相关的站台业务。你呢,这一年以来成长很快,从站台到发运再到电厂,你都可以实际操作,我也相信你没问题,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个工作真正的高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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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回答。
"其实在北京,在铁路上,我将来会带你去北京——对的!叔叔答应你,将来一定带你去北京!放心!我给你我的承诺!"
老侯说这个话的时候激情澎湃的,厚厚的眼镜片后面那双狗眼睛甚至开始沁出泪花,秃了一半的地中海上面那有限的几根头发恨不得随风飞舞...这个情景下查理哥必须得表达一下,不然那就真是不知好歹了...
"谢谢侯叔叔的提拔..."
"将来再谢我!现在不需要!"老侯感动了自己,大手一挥相当豪迈,"你现在什么能力都有,你只是差一些接触那些高层人士的机会,只要你认识了足够多的煤行的老板,再把跑铁路这个业务学会,将来你比我做得大...查理,侯叔叔已经老了,跑不动了,未来终归还是你的,将来我退休了,你还可以接过这个事业做下去——但是!我要说但是了!你现在还太小,需要低调,需要照顾好方方面面的关系,因为往上走太难了,你没有那个体验你不知道,会有很多双手拉你下来,你做事情要有条理,专注于一件事,不要三心二意失掉了方向..."
"您说得对,我把眼前的事做好,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其实相当于老侯偷偷摸摸溜到我后面,解开了裤子,准备给我一下,查理哥猛地一扭腰躲开了,我拒绝他给我讲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听起来煽情,其实一句话就表达清楚了——‘老实点,不要乱动,我很快的’——我这人天生的不吃大饼,你让我去北京上天堂的,说实话跟我没关系,哪怕就是现在李家坡那个工作,我做起来有了一些滋味,但是你把老子逼急了我明天不干也行——我为什么要搞钱?觉得自己配不上嘉佳,需要一点自信,后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我用钱买来的可能是黄银河,不不不,她都不是我用钱买来的,准确地说我只是买了一个跟她深入相处的机会,后面她对我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