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觉得别人对我的真心有什么高低贵贱,田圆的,常虹的,米娜的,谢菲的,只不过是每个人身处的环境和经历不同,只要她拿出来的时候是真诚的,那真没有什么你的好她的坏,你的高级她的粗鄙,反正在我身上造成的感受都差不了多少——内心荒芜知识匮乏的,可能会程度浅一点时间短一点,那不怪她,她就那点能耐,倒是有高级的而且能长久的,但是我那时候太傻没有抓住,所以就失去了——但是你想过没有,只从纯粹这个角度来讲,谢菲给我的就比米娜的差吗?黄银河给我的就比嘉佳给我的差吗?她只是智力不高,又不是爱情匮乏,这是完全不同的俩个症状,恐怕爱情更容易表现出匮乏的反而是嘉佳吧...按我三位一体的理论,长得这么好看,脑子这么好使,你总得在感情上表现出一点凉薄才比较合理,样样都那么完美的人活不长的,雷不劈你车都得撞你——
我和嘉佳在烧烤店等武林过来开车,左右也是无聊,就把这个话跟她说了。
"不要做完美无瑕的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这种人,哪怕从熵的角度来看,我们也应该多向这个世界让渡能量,什么都往自己怀里揽容易出事情..."我那时候刚做了糊涂事,一边跟嘉佳说其实一边也是在警戒自己——我是真的有点害怕了,因为我过得太顺了,不太对劲,以我的能耐我能做多大事别人不知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哼!你一年才赚那点钱你就敢说你能向这个世界让渡能量?就你也配?我这一行一个单子都比你一年赚得多——"
"对啊,可是,嘉佳,代价呢?你觉得你适合做金融行业吗?我倒能给你个建议,你实在想做,先去找个铁匠铺打个铁裤衩,锁上了把钥匙给武林,不然..."
"你把有钱人想得太龌龊了..."
"我毫不怀疑一定有人可以克制自己的天性保持一个文明礼貌,但是照我做煤行这一年的经历看,人还是服从自己基因的多——你记住了,男人的基因里就带着尽量播撒DNA的基因,他如果没什么钱没什么能力也就罢了,但凡他有他就要满足自己的基因要求——血液里的东西改不掉的,而你这种长得太漂亮自觉脑子很够用的女孩子容易跌进这类坑里去..."
"是吗?那我想跳进你坑里,你怎么不敢接?"
"坑里有人...而且...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上一次痛失真爱被人在感情上扎了一刀,流了四年血,大姐,够惨了,只有你自己亲自去痛过你才能理解我现在的做法——我不能再扎别人了,会被天收..."
"你舍不得扎别人,你倒舍得扎我..."
"别人家庭暴力十几岁就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只能靠自己过日子,她现在投靠我我再给她一刀子呗?你家庭富裕雍容华贵才貌双全气度不凡晚上回去让武林伺候你一下还美滋滋,你有什么好跟她争的?你没了我还可以选一万个,她没了我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哼!你可真伟大!我倒要看看...武林来了!别说了!"你看看,这个嘉佳,公开在武林面前勾引我,勾引不到她马上倒退一步回去找武林去了,所谓的进退有据这个成语其实就适合这种女人——神奇的是她总觉得她能hold得住这个场面,你hold吧,哪天惹得查理哥性起给你俩榔头你就开心了。
"查总!做能源发财呀!"武林和我打招呼,我仔细研究他的表情,但是也看不出来他知不知道嘉佳已经处在背叛的边缘——这帮医生也非常擅长表情管理的。
"武总,剖肚子辛苦啦!"
"为人民服务!"
"给人民痛苦!"我马上回了一句,轮得着你跟我耍嘴皮子吗?
"啧!你俩别斗嘴了,这么大的人就跟小孩儿似的,每次一见面就是这,武林,你这样我以后不带你出门啦!走吧,咱们把查总送回去,她那个小女朋友喝多了还在我车上呢..."嘉佳在一旁搭了一句,三个人一起出了门。
我猜嘉佳讨厌武林的就是太老实,讨厌我的就是太叛逆,把我俩捏成一个想必是极好的...对啊,谁还没点这种荒唐念头呢,我也想把谢菲的洒脱、米娜的持久、常虹的有钱、田圆的果断、黄银河的天真、甚至还有嘉佳的漂亮聪明(本来是应该取谢菲的漂亮,但是她这时候应该开始变老了)捏成一个呢,然后呢?她那么完美,看上我一个发煤搞得脏兮兮成天一肚子坏水动不动就拎着榔头敲别人脑壳的二傻子呗?那她得有多缺心眼儿啊...你以为嘉佳这么急迫地勾引我就完全是因为我的英俊或者聪明或者感情深厚有情有义吗?反正不全是,那时候她已经知道我大概在跟什么样的人来往,能不能开展一点业务,早就打听过了,我也已经答应她来年开春就把她介绍给老金,看看她能不能去掏老金一把——如果她掏人不成反被骑,那只能说她手艺太潮,不能怪我——其实我有时候也纳闷,她要那么多钱干嘛,就跟谁缺她吃少她穿似的,武林不给她买七度空间让她自己掏钱吗(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女生们都在用什么牌子的这类玩意,反正大差不差,你知道这个意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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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嘉佳送到老金嘴里,我都觉得恐怖,金光头油油腻腻的包着俩个小姐放在村子里玩,我把这事告诉嘉佳,你猜她说啥?
"跟我有关系?我是做业务去的啊!人家怎么来往女人我还能管得着吗?"
"哦..."
所以,你让我说啥?你不怕你就去试试呗...事实上后面她们怎么做的业务我一概没打听,只是开春以后我回去临汾发站台,有一次嘉佳给我打电话说她面子不够,求不动老金让他帮她妈妈做点存款任务,我就去跟老金说了一嘴,金光头目光阴沉地瞪了我半天说话了——
"查总,你现在做的业务面未免也太宽了吧..."
"都在临汾,她是银行行长,我只是引荐引荐,能不能做业务您心里自然有数(我一求老金办事就是‘您’,一办完事就回归‘你’),您如果觉得不值得接触..."
"就是你上次介绍过来卖金融那个姑娘的妈妈?"
"对的..."
"嗯,你让她给我打电话吧,打过来说一声是你朋友——银行、税务咱们还是少不了需要接触的,互相有个照应也好..."
至于他们后面怎么搞,我一概不知道,不是不问,而是除了嘉佳告诉我一声‘存款办了’再多说一句我都不听,我这人不